“苏醒?那么……雪儿,你是一直在沉睡?”
“咕嘟咕嘟。”
缪雪儿把一整杯红酒一饮而尽。
看了苏明一眼,又收回视线。
“是。听起来很轻松吧?只要睡七百多年就可以了。”
“很不轻松。”
“柏拉图。”
“……”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婴儿吗?”
缪雪儿到水晶棺前,看到她掀开垫子,下边还有东西。是很有年代感的白布。
潦草的‘社畜草书’,密密麻麻的英文。
“我需要你教我怎么刷牙?”
“我需要你教我怎么吃饭?”
“我需要你教我怎么出去看风景散心?”
“你完全是!把我当做和你一样的白痴了?!”
“……”
不是。
那是当时写着写着就触景生情,觉得更细致点好。而且当时大多数人刷牙的方式太抽象,缪雪儿那种刷牙方式虽然干净但太麻烦。
等会。
不对劲啊!
缪雪儿脸颊红扑扑的,眼眶也有些微红。
记起来一件事。
她的酒力并没多好。
如果真按她说的只是沉睡,和以前相比没什么变化。甚至可能因为长时间的沉睡反而弱了些。
那她猛猛灌半瓶红酒是……
“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
“哼,虽然我度过了七百多年的时间,但我现在的魅力……没变。”
“没变。”
就是感觉稍微瘦了点?
记得以前她的皮鼓没这么硌手。
“你知道吗?”
“刚才如果你敢擅自离开这,我已经派人去抓你回来。之后绝对会抓去断头台。”
“我知道。”
“但是,你回来了。”
“……”
“勉强算你过关。但是!我心情还是很不好!”
“小的要怎么做才能让伊丽莎殿下开心?”
盖浇饭呢?
怎么还不来?
“我……”
缪雪儿脸颊又染红了些许。
似乎因为想到什么,眉毛皱的更厉害。
“你、你昨天竟敢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要那么多奖励!”
“你犯了大罪!”
“……”
“我腿疼,还有!皮鼓也……也疼!你给我想办法让我不难受!”
她已经把脚搁到苏明大腿上。
倒没什么异味。兴许是她穿的高跟鞋是崭新的,有股新鞋子的淡淡香气。
没涂抹指甲油。
贝壳般圆润的指甲,有些娇小的嫩白的脚趾稍稍攥着。
“看什么看?”
“你给我按!”
不是。
皮鼓疼,腿疼。伸脚干嘛?地方按错了吧?
还有。
应该不是错觉。
之前在前厅吃甜点,就总觉得胃部上涌一股火气。
越来越清晰。
先前嘴巴里有过类似胡豆的怪味……不是错觉。
肯定是在没醒的时候,被喂了什么东西。
“痒。”
“按脚底当然会痒。”
“不舒服。我不管,你想办法又能给我按,又能不痒!”
“……”
挪动椅子。
到缪雪儿面前,她这样抬起脚。礼服卷曲着。纯白的小裤若隐若现。
不对啊。
按理说自己没装配武器,不该还有余力的。
“?!”
“你在按哪里?!”
倒不是按到她腿根去。
是缪雪儿搁到苏明腿上的脚,不经意就碰到了苏明的第三只幻肢。
“我有一个问题。”
“你给我拿开!是让你帮我按,不是奖励你可以用的脚做下流的事!”
“……”
“我想问,我是不是吃了什么怪东西?”
“你在说什么?!”
她缩了缩脚。瞪视着苏明。
“昨天就敢擅自做那么多,今天还想来?!”
“……”
苏明暂且压抑住奇怪的感觉。
先帮她按吧。
“还有皮鼓!”
“……”
她还真不避讳。卷起裙子就坐在凳子上。
“唔……还、还有左边。”
言语中夹着一些奇怪的呼吸声。
因为皮鼓往后坠,脚没法落地。就悬空攥着脚趾,在忍耐。
说实话,要问与缪雪儿瑟瑟最深刻的画面是什么。
多半是把她双腿往前压,制造生命工艺加速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