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父亲他对南夏忠心耿耿,还望皇上不要寒了老臣的心呐,咳咳咳。”王皇后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似的。
春和此时也被禁军押到殿中。
“母后救我,母后!”春和知道事情败露,大喊。
“皇上,臣妾只有韵儿一个女儿,无论韵儿做了什么,都是臣妾这个做母后的没做好,皇上要罚便罚臣妾吧。”王皇后眉头紧蹙,不忍自己女儿受牵连。
“皇后,你好好看看,这不是我们的女儿,她是西繁国派来的奸细!”皇上站起身,亲自扶起王皇后。
“奸细?”王皇后看着与女儿一般无二的面容,满脸茫然。
“母后。”真正的长公主从殿外走进。
王皇后看着俩人一模一样的面孔,手指微微颤抖。
“你,你们。”
“母后,我才是你的女儿,她是假的!”春和死不承认。
叶安韵就静静站在殿中,看着自己的母后,满脸平静。
皇帝让术士把春和的易容术卸掉,却听术士说这春和并未使用易容术。
也就是说春和确实和长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王皇后嘴唇蠕动,脸色更加苍白。
“求皇上饶她一命。”王皇后满脸泪痕,本就虚弱的身体因为哭泣更加摇摇欲坠。
“为何?”皇帝不解。
事到如今,皇后为了女儿也不再隐瞒了。
“皇上,其实当年我不止诞下安韵一个女儿,而是双生子,南夏国视双生子为诅咒,我当年一时糊涂,把其中一个女儿送出宫外,本想送给父亲养着,谁知出门碰上了暴乱,孩子生死未明。”
王皇后闭上眼睛,满脸悲痛。
“什么!”皇帝满脸惊愕。
“皇上,我大限将至,还望皇上怜惜,留下我们女儿一条命吧,她自小失踪,不知受了多少苦才回到故国。”王皇后压下嗓子中的痒意,跪在冰冷的地上,缓缓说道。
叶安韵冷笑一声,感觉彻骨的寒意正在往全身蔓延。
她在地牢里待了三四年,未听母后一句关心,反而替这个所谓的妹妹求情。
“不行,他虽是朕的女儿,却做出有损皇家的事来,不能饶恕,更何况她冒充安韵嫁给南阳王世子,如今安韵回来,肯定是要正名的。”皇帝看着王皇后苍白的面孔,心里有一丝不忍。
“父皇,我与南阳王世子清清白白,孩子不是她的,长姐既然回来了,还是南阳王世子的夫人,只求父皇饶女儿一命,女儿错了。”春和生怕皇帝大义灭亲,连忙说道。
“什么!”皇帝眉头紧蹙。
“父皇,孩子是祁忱的,当年我在西繁国当婢女,是他救了女儿,让女儿当细作,父皇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他。”春和生怕父皇不信,接着说道。
“还有,祁忱在上京养了一个女人,那人是西繁国周大将军的女儿,周大将军在西繁国手握十万将士。”春和一股脑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父皇,妹妹说的没错,如今沈将军成功抓获隐藏在上京多年的西繁国太子,再加上周将军的女儿,这对我们南夏国有利。”叶安韵目光微闪,特意强调此事是沈将军的功劳。
皇帝微微点头,“既如此,那便把南阳王世子召进宫吧,朕与他说明,若不愿,朕在给韵儿说一门亲事。”
“至于春和,你便在永和宫照顾皇后。”皇帝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安排春和。
“谢皇上。”王皇后喜极而泣,站起身带着春和一起离开。
叶安韵看着母后的背影,苦笑。
将军府今日双喜临门,皇帝封沈苍夫人为二品诰命夫人,恰逢沈家大公子娶亲,可谓是面子里子都有了。
尤家十里红妆送女儿。
任谁看了不感叹,尤家爱女至深。
夜晚,沈弘景脚步虚浮的离开宴席,等到了院子门口,又恢复了清明。
去偏房洗了个澡才进入房中。
尤静宜听见脚步声,有些紧张。
眼前的红盖头被挑起,尤静宜抬头望去,愣住了。
“公子,你是沈公子?”尤静宜被惊喜砸晕了,整个人呆呆地。
沈弘景满脸宠溺。
“是,我是沈弘景。”
第二日,尤静宜被沈弘景搀扶着去拜见家中长辈。
西繁国与南夏国签订条约,止戈十年,并献上奇金银财宝,奇珍异宝换取南夏国太子和周将军女儿一命。
南夏国哪里肯答应,直接把南繁国太子留在南夏国当质子,十年。
倒是把周芳芳送回去了,给西繁国皇帝气的啊,差点没厥过去。
随后一挥手给南夏国送了许多美人。
皇上自知这些人来者不善,与大臣们商谈,最后决定把五位美人送入沈将军府,程将军府,姜尚书,盛御史和八皇子府中。
每家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