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翰想都没想:“最重要的是安全,共祭会一定还会来成都找他,我不希望他老人家有危险。”
“找他是不是为了找你?”
张哲翰斟酌着用词:“是,也不是。”
安娜瞪着碧绿的大眼睛:“怎么回事?”
“他们在找我父母的孩子,却不是找我。”话刚出口,张哲翰还是觉得绕。
安娜点点头,居然明白了:“他们并不知道你父母的孩子就是你。”
哈哈,张哲翰乐了,紧紧搂着可爱的大洋马:“我爱死你了,安娜。”
“那就先住在这儿,我明天安排一下,问问老人家愿意去哪儿,咱们那四栋别墅随他选。”安娜晃着金色长发,“地球人不能进登载舱,要出成都必须先换身份,用新的身份乘坐高铁和飞机才不会被查到踪迹。”
听她想得这么周到,张哲翰放下心来,笑道:“他刚才还问我,那个金发大妞是不是儿媳妇呢。”
安娜笑吟吟:“你怎么说?”
“我说,当然是啊。”
“他怎么说?”
张哲翰学着父亲的表情:“他一脸憧憬,嗯,混血娃一定很漂亮。”
“真的吗?”
“真的。”
“那就来吧,造个漂亮的混血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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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奇形怪状的晶体面玻璃透入房间,波吉亚教授穿着睡袍打着哈欠走下楼梯,后面跟着漂亮的女仆,手里端着一叠空盘子。
客厅里,经纪人扎克伯格正和助理费奥娜聊着什么,看见张哲翰下楼,扎克伯格迎了上来,“教授,早上好!”
“一点都不好,啊哈~~”张哲翰继续打哈欠,往沙发走去。
他其实二十分钟前刚回到卧室,被安娜的“造娃”运动折腾一晚上,全部睡眠时间加起来没超过两小时,刚想练一练“天人合一”恢复一下,伊曼就端着早餐进来了。
养阳术确实可以久战不疲,但这种功法的一个主要特征就是蓄而不发,人家安娜要的是造娃,你蓄而不发她怎么造。再说那玩意是针对性命双修功免遭剥削的,对自己的女人怎么能用。
扎克伯格屁颠颠跑过来坐在一旁:“教授,我的经纪事务所都快被挤爆了。”
张哲翰明知故问:“怎么了?”
“想买那幅《铁骨柔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扎克伯格一脸夸张的表情。
伊曼拎着拖把和一桶水去收拾画室,扎克伯格的眼神不由自主被婀娜的身影吸引过去。
张哲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好事啊,不是吗?”
扎克伯格收回眼神:“可您也没给个准话啊,卖还是不卖,到底出价多少,或者说准备卖给谁。”
“对你们来说这是个问题吗?”
“价高者得,我就是这样做的啊,可问题是,几位顶级大亨拼上了啊,价格已经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张哲翰转过头来:“哦?都有谁?”
扎克伯格掰着手指头:“范·迪赛尔,劳伦斯·洛克菲勒,比利·盖茨,还有温莎王室,费尔南多王室,都在掐。”
“掐到多少了?”
扎克伯格提高嗓门:“最高已经出到30亿了!已经打破了幻界艺术品交易的最高纪录!”
正说着,画室里传来伊曼的一声惊叫,“啊!”
“怎么啦,伊曼?”张哲翰放下茶杯问道,这种叫声他太熟悉了,女孩子看见蟑螂老鼠都会这么叫。
伊曼跑到画室门口,“画,画不见了!”
“什么?!”
扎克伯格兔子般的蹿了过去,费奥娜也慌忙跑进画室。
张哲翰慢腾腾站了起来,脑子里在琢磨怎么回事。
《铁骨柔情》不见了,连花架一起消失了。
费奥娜推了推黑框眼镜:“伊曼,昨天晚上没听见什么动静吗?”
“没有啊,我半夜还起来巡视过。”
“都有谁进过画室?”张哲翰问道。天行者只要进来过,就有可能设置坐标,随时再来。
“扎克伯格和范·迪赛尔。”费奥娜说道。
“我?我怎么可能偷雇主的画?这不砸自己的饭碗嘛!”
“范·迪赛尔更不可能,那么大的富豪。就算偷走了也挂不出来啊,他绝不可能干这种事。”
“再有就是奥黛丽·赫本了,她更不可能,她是教授的女朋友。”
张哲翰突然明白怎么回事了,笑道:“别慌,我的朋友借走了,欣赏欣赏就会还回来。”
伊曼捂着胸口:“吓死我了。”
“这画要是丢了,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扎克伯格说道。
“把这件事放出去。”张哲翰若有所思道。
“什么?!”扎克伯格叫道。
张哲翰哼了一声:“炒作,别告诉我你这个经纪人不懂这个。”
扎克伯格似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