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瞬移加持了连山八式的“超神”,速度已接近于低阶天极境,但在进入窗口的一刹那还是被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拦腰逮住了。
“柳姨!柳姨!是我!”张哲翰四脚悬空,张牙舞爪压低嗓音叫道。
扑通,柳姨手一松,小鸡摔趴在地,狗啃地皮,“我知道是你,除了你谁有这个胆子。”
张哲翰翻过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嬉皮笑脸道:“嘿嘿,您老可好啊?”
“山下的爆炸是你干的吧?”
“我也是没办法啊,这不还有一个母老虎嘛。”
柳姨两眼一瞪:“什么叫"还有"?”
“我,我没说您是母老虎……”张哲翰越描越黑。
“妈,你在和谁说话?”
张哲翰听见了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
门咿呀一声开了。
一袭红衣,一缕幽香,那个他梦见无数次的女孩出现在眼前。
“你……”柳依依一呆,“翰翰!”燕子般飞扑过来。
张哲翰没来得及张开双臂就已被紧紧抱住,“翰翰……”柳依依呜咽。
“你们俩别在我屋里腻歪,去你自己的房间。”柳姨冷声道。
张哲翰这才发现,自己随机挑选的窗口竟然是柳姨的房间,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我是来找您的……”张哲翰刚开口,柳姨不耐烦道:“去依依房间说,梅根很快就会回来,隔壁就是她的房间。”
柳依依抹了抹红腮,“翰翰,走吧,我那边安全一些。”
门外是个u形走廊,中央是个直通屋顶的大厅,四个角四根楠木柱子,红木地板铺着厚实的绒毯。
柳姨一手一个拎起一跃,上了二楼走廊,抬腿顶开一扇门,把两人扔了进去,拉上门。
两人被扔在一张大床上,柳依依顺势一滚,把张哲翰压在
“依依……唔……”张哲翰勉强开口却被红唇堵住,柔舌缠绕。
他不敢吱声,不知道柳姨是不是在门外,天极境屋檐下只能尽量收敛。
柳依依却不管那么多,各种揉捏咬掐,疼得他咬牙强忍。
终于,她自己把自己搞得瘫软如泥,他守得云开见月明,翻身做了主人。
久旱甘霖,疾风骤雨,渴骥奔泉,旖旎涟漪。
……
山下军营一片狼藉,一个个战斗小组快速跑出墙外加强警戒,各连连长指挥士兵清理爆炸现场,曾子丹却拽着一个白种女人进了没门没窗的酒吧,酒保从吧台“乔吉娅,萨拉,开工啦!”
一名女服务员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手忙脚乱解下围裙擦拭满是浮土的桌椅,另一名服务员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端着一盆水。
“梅根,你说你老是一个人呆在山上,也不下来看看我。”曾子丹拉着女人在勉强擦干净的椅子上坐下,手始终没松开。
“我这不来了吗?”女人微笑道,丝毫没有把手缩回的意思。她三十多岁,棕发蓝眼,健康光泽的皮肤,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长得不算多漂亮,但好像天生拥有着让人为之疯狂的魅力。
曾子丹抚摸着女人的手:“你丈夫还好吧?”
女人羞涩道:“知道我有丈夫还这样。”
“哪样?我是他的前任好吧。”
“可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伊万卡。”
曾子丹色眯眯盯着她:“咱们俩更适合做情人,你不也这样认为吗?”
女人含情脉脉:“你还……想我吗?”
“想,做梦都想。”
和旧情人死灰复燃,然后把她弄到床上,必须坚持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这是老板交给他的第二项任务。
也正因为曾子丹说,山上的母老虎是他军校的初恋,才有了放炸弹炸自己军营的计划。
飘渺宫宫主的闺房里同样一片狼藉,枕头、被子混乱不堪,地毯上散落着各个部位的衣物,床单被汗水湿透,分不清是香汗还是臭汗。
“你就不怕撞上那头猪?”柳依依柔柔地伏在他厚实的胸膛问道。
听到她把祝先生叫“猪”,张哲翰心情大好:“那头猪进来过吗?”
柳依依娇笑:“你吃醋了!咯咯。”
张哲翰追问道:“到底进没进来过?”
“没有,唯一的一次,他刚推门就被我一掌打海里去了。”
“那就好,下次继续,绝对不能让他进这间屋里。”
逐日功能秒达去过的地方,如果“那头猪”进来过,岂不是后半夜都能随时站在床头?张哲翰一身冷汗。
“按以往的规律,今天他应该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来。”
张哲翰淡淡道:“哦,他被我的仆人砍断了半边脖子,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疗伤呢。”
“真的!”柳依依兴奋地坐了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