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会超过两天。”
我说:“也许这个夜叉不是渔民驯养的呢?”
吕正阳说:“如果说这些死去的夜叉不是渔民驯养的,可是珍珠又不能吃,夜叉也不需用珍珠做装饰品,它们干嘛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取珍珠?而且更奇怪的是,明明有大海蛇在保护这些大蚌,但那片礁石上的大蚌却不多,反倒是有许多被人取了珍珠后死去的大蚌尸体。我还在一个死去的蚌壳内看到一个两头分叉的铁棍,像是人用来撑开蚌壳取珍珠用的。”
我说:“会不会是有人为了独霸礁石上的珍珠,才养海蛇把其他采珠人给吓走。这个大海蛇也不是在保护珍珠,而只是为了防止其他人偷珍珠?”
吕正阳说:“如果事情这么简单,我就不来找你了。我在岛上养伤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好像是在天师府行刺你的那个人。”
我一愣,志明天师获救后,说绑架他的那个人好像是行刺我的人,现在吕正阳也这么说,难道这个人会分身术,能同时出现在天师府和东海?
我说:“吕师兄,你是怎么发现的?”
吕正阳受伤后,在岛上找了一个没人住的棚子住了下来。第二天晚上,他在棚子里打坐,远远听到有轮船驶来的声音。他心中好奇,就一瘸一拐地出了棚子。
只见来的是一艘汽艇,船靠岸后,从船上下来一个男人,四十来岁,瘦高个。
吕正阳一看这个身形,就感觉有点熟悉,他起了疑心,悄悄地走了过去,躲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偷看。
男人在船边等了一会,从岛上过来一个老头,背后还跟着三个从头到脚都捂的严严实实的人。
几个人走到汽艇旁边,后面的三个人把捂在身上的布掀了下来,在船灯照射下,吕正阳看清了这几个人的相貌,吃惊的差点叫出来。原来后面的那三个都不是人,一个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背上长着一对翅膀,分别就是三个夜叉。
男人看看这几个夜叉,满意地点点头,从身上掏出一把东西,扔给老头,“绑在它们身上,那怪物就不会接近它们了。”
老头绑的时候,吕正阳看见男人给他的是几个盒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老头绑好后,带着三个夜叉跟着男子上了船一起走了,吕正阳看了看汽船行驶的方向,正是昨夜自己去的岛礁。
吕正阳后来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汽船回来了,靠岸后,老头手里拿着一沓钞票,带着三个夜叉下了船。
天亮后,吕正阳又找到了老渔民,假装聊了一会天,才说:“我昨夜好像看到岛上有夜叉,老师傅你不是在骗我?”
老渔民说:“我骗你有什么用,只是我也不确定岛上还有没有夜叉。不过岛上有一个怪人,脾气非常古怪,一个人住在岛中央的小树林里,从来不和岛上的居民打交道,打渔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出海。岛上人都说他家里有养的夜叉,但谁也没有见过,所以我也不敢说。你要是看到有夜叉,说不定就是这个人养的。”
我一听吕正阳说这老头姓谢,马上想起谢步云来,难道谢步云的夜叉也是这个姓谢的老头给的?
我说:“那你怎么看出那个人是刺杀我的人?”
吕正阳说:“说来也是凑巧,他带着夜叉出海前,站在船头上撒了一泡尿,正好这时船灯晃了一下,我看见他屁股上有一个圆圆的伤痕,就在你拿袖箭射中他的地方。”
我说:“刺杀我的人不是邪宗的人嘛,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夜叉岛上,难道他们需要采珍珠卖钱?”
钟慧推门走了进来,“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夜叉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