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城隍庙白无常的神像手上,想看看金广闻能不能算出来。结果在外间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吃过中午饭,才轮到阿云和阿朵进去。
阿云进去后,见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留着一头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衣,领口大开着,露出了一小部分健硕的胸肌。看上去不像一个算卦的先生,反而感觉和阿聪差不多,像一个小混混。
阿云坐下刚要说话,金广闻就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纸,看了一下,说:“你的东西在城隍庙里白无常神像手上,自己去找吧。”
阿云阿朵吃了一惊,刚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金广闻又说:“回去告诉你们师父,人既然回来了,就光明正大的来,我在此地恭候。不要让徒弟来试探,鬼鬼祟祟不像个男人。”
阿云阿朵这下连话也不敢说了,老老实实地退了出来。
两个人在外面坐了一会,阿朵说:“姐姐,我觉得这个金广闻有点太过神了,师父那么厉害,也没有这般本事,他肯定是在捣鬼。”
阿云说:“我也这么想,要不咱们去偷听一下吧。”
两个人都年轻淘气,相视一笑,商量了一下。两个人就去了附近的山上,把小青放了出去,她们采取一些树枝,编了一个小筐。
小筐编好了,小青也带了四五条蛇回来了。
阿朵说到这儿,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一阵,“我们下午又回到了云涌阁,姐姐把筐里的蛇全部扔了进去,里面一下子就炸了窝,算卦的人全跑了。我就偷偷爬到了云涌阁的后窗下面。”
许心妍笑着说:“你们两个真能胡闹,万一被金广闻发现了怎么办,到时候还得让你师父去救你。”
婉儿说:“我觉得她们俩做的不错,许他们砸我们的牌子,就许我们砸他们的场子。”
我说:“婉儿说的对,师父支持你。阿朵你趴在后窗下听到了什么?”
许心妍说:“本来两个人就淘气的厉害,你还惯,以后惹出事来你可要给兜着。”
我说:“我是她们的师父,当然要替她们兜着,阿朵,接着说。”
阿朵笑着说:“他们都给气坏了,金广闻暴跳如雷,大骂了师父一通,说一定是师父派我们这两个小女孩去捣鬼的,要去找师父算账。另一个人劝他冷静一点,说左不言也不是好惹的,还是等他来的好。金广闻拍着桌子喊难道我金博洋是好惹的吗?”
许心妍笑着说:“看来你们两个还有收获,金博洋不是能未卜先知吗?他怎么算不到有人给他的店铺放蛇。”
杨天宇说:“师兄,嫂子。刚才阿朵不是说云涌阁只有金博洋一个人吗,那劝他冷静的人是谁?”
许心妍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拿起一把尺子敲到了杨天宇脑袋上,说:“天宇你疯了,谁让你叫心妍嫂子的?”
杨天宇捂着脑袋说:“婉儿让我叫的,她说你们已经办过婚礼了。”
我瞪了婉儿一眼,婉儿已经笑的倒在了沙发上,“小师兄太可爱了,逗死我了。”
杨天宇这才知道上了婉儿的当,缩着脖子退到沙发边,拿起靠枕打了婉儿一下。
笑了一会,许心妍说:“不言,你想想天宇刚才的话,劝金博洋冷静点的人是谁,难道云涌阁还藏着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