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是怎么知道你每个月买两扇猪肉的噻?”
庄景鹏一愣,“我不知道,可你问这个干嘛?”
阿云说:“是肉铺老板告诉我的,我给他下了摄心蛊,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
庄景鹏怀疑地说:“你这法子行不行?怎么听着这么玄乎。”
阿朵不干了,“庄老板,你上过学没有,听说过蛊惑人心这个成语吗?意思就是蛊可以迷惑人心,懂噻?”
我们几个都笑了起来,这丫头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居然挺有点急智。
庄景鹏想了一下,看看夜叉,“姑娘说的对,是我肤浅了。你这办法倒是不错,可这夜叉也不会说话啊。”
阿朵说:“你怎么比师父还笨,夜叉不用说话,会走路就可以了。”
我说:“阿朵别闹了,庄老板关心表妹,你要有办法,就赶紧试试。”
阿云说:“我也不晓得这蛊对夜叉管不管用,先试一试啊。”
这丫头嘴上说的先试试,不过我觉得她好像很有把握。
阿云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个虱子大小的虫子,“这是摄心蛊,人中了这个蛊,不对,夜叉中了这个蛊,就会迷失本性,老老实实地听话。”
小虫子好像听到了阿云的话,在阿云手心里打了个滚,伸出一对小小的翅膀,扑扇了两下,冲着夜叉的脖子后面就飞了过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从皮肤里钻了进去。
夜叉愣了一下,表情马上变了,刚才还凶神恶煞一般,现在却变得满脸的痛苦。
阿云得意地一笑,“你长这么黑,以后就叫小黑吧。”
刚说完,就听小黑在旁边“汪”的一声,听的我们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阿云摸摸小黑,“不抢你的名字,以后叫他二黑。”
庄景鹏看看夜叉的脸,“它现在能听你的话了吗?”
阿云不满地看了庄景鹏一眼,“二黑,蹲下。”
我们几个眼巴巴地看着夜叉,却见它只是使劲地摇了摇头,刚才的小虫子居然从脖子里掉了出来。
阿云一愣,脸变得通红,“师父,我再试试。”
我说:“不用,你把蛊收回来吧。这夜叉皮太厚,你这蛊只怕是钻不进去。”
庄景鹏愣了,“那这怎么办?”
阿朵怒了,挥着雷击木,在夜叉头上“啪、啪、啪”地连敲了十几下,一边敲一边说:“新娘子在哪里?你说不说?”
换来的只是夜叉的怒吼。
我伸手拦住阿朵,“别打了,这夜叉皮太厚,你别把我的雷击木弄断了。”
阿朵说:“那这怎么办?合着费了这半天功夫,抓了个哑巴回来。”
我想了想,“放了它。”
庄景鹏大惊,“不能放,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嘛。放了它,灵儿怎么办?”
我说:“你不放它,现在也找不到你的灵儿,还不如放了它,让它带路。”
许心妍明白我的意思,“对,放了它。反正它现在也没有爪子了,不怕它干坏事。”
庄景鹏不再敢说什么,只是不解气地盯着夜叉。
我给胡不全点了点头,胡不全让庄景鹏把小白和小黑牵着跟我们一起回到房子里。
我在窗户上望出去,只见夜叉伸出爪子,想把捕鼠夹子打开。但这夹子夹的极紧,夜叉使了半天劲,捕鼠夹子也是纹丝不动。夜叉见打不开夹子,又抓住绳子,一口咬断。在原地蹦了两下,翅膀一扑扇,飞到空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