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卫司诸人并不是沈氏叔侄请去,专门为他孙女婿家的案情。
所以,自己来退东西,也没什么负担。
沈小叶道:“老先生,如果这一切都是误会呢?”
程老先生反问她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老夫寻来,并精准的追上?”
“是赵总旗告诉我的。”沈小叶直言以对,但又语焉不详:“当时,我外公和舅舅被拱卫司押往法通寺,他还因为我擅使一块过期令牌,好一番讽刺。”
“你舅舅不是百户吗?他被抓?令牌过期?”程老先生听的有些糊涂。
沈小叶轻轻颌首:“要不,我们回京再说。
您要听完还有疑虑,尽可找相熟的朋友打听。”
“是啊先生,我四叔一直奉上命行事,两度舍生入漠北,跟别的什么司真的没有关系。
这点,翰林院的林大学士可以为证。”沈存庚也急切的说,他身侧的二牛和壮壮,虽不知具体原由,但明白眼前之人是为沈长岁请的又一位老师。
他俩紧张的插嘴说着去年沈长岁参加北征,眼睛受过伤的事。
程老先生重眸良久,再抬头时,又见一妇人抱着孩子走来,沈家小姑娘转身回去接应。
他皱眉问沈存庚:“怎还带着那么小的孩子追来,小娃娃最易吃风受凉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