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京城,一匹中马少说能卖二十两。”
但是沈存庚不同意,他认为买牛更好。
“表哥,在这儿买牛,都是价格在一两五到二两之间的壮牛。
我上次赶回家的牛犊五钱,一部分是达达人冬天没粮养不起了,另有一百零八头,是三头按二两五钱银算的。
唉,夏护卫总也不来拿走银子。”沈小叶和他一边往空车上抬牛皮羊皮,一边细声低语说。
别看声音轻,可把沈存庚惊到了,“啥,一头不是三钱四买的。”
“当然不是,我出的钱是买巴尔特给的那批,夏护卫他们的要等先卖牛后付帐。
我当时正要告诉你,结果你一直打断话头,后来就忘了。”沈小叶说的很轻松,但眼看表哥在那纠结,于是劝道:“挣得不少了。”
“你让我缓缓。”沈存庚告诫自己,以后听完别人说的话。
装完之后,沈小叶挑出几块好羊皮给他铺在夯土上,还道:“搭个篷吧,保暖。”
“不必,你看大家都露天看货。
天黑了,你路上小心点,想来二牛哥已经守在大门外接你。”沈存庚催她离开。
但她刚牵上骡马,一队兵士迎来跑来,为首的小旗举着气死风灯问:“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