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到时家中设家宴,你带着孩子们来。”
“唉。”先答应下来,到时再找个去不了的借口就是。
老麦找来福记的两辆马车,和胡五一起帮忙搬上行礼。
钱溢泽这边喊来长随,嘱咐几句,不一会儿,那长随就送来两个酸枝木的描金盒子。
“那,你们不与我归府,只能分到几个果子和枝叶。”钱润泽打开盖子,将之推到两个孩子面前。
沈若蕴有些不好意思了,熊孩子不认生。
沈笑如获至宝,伸手摸摸红艳艳的果实,这几个熟透了,个头都不小,可以留种,另一只盒里的藤枝,可以想法扦插。
拿出一个给弟弟放到手里,小七郎稀罕的捧着,又趴上闻了闻,“不香。”
钱溢泽再次大笑,幸而此时茶楼就他们一桌客人,不然被御史瞧见了,还不得参一本有失体统。
“舅爷爷,回头我们种好了,一定给您送去多多的红果。”沈俏有信心种好。
小七郎也道:“种好给舅爷多多的。”
“那就一言为定!”钱润泽两手都举起朝向两个。
沈笑拉着弟弟小手,一起同他击掌。
两小只直到乘船到了通县,坐上自家马车,都还兴奋的在嘀咕怎么留种,怎么养活。
马车穿过县城大街,一路向南平稳前行中,突然街口冲出几个人,一个少年猛扑到人身上就咬。
老麦和胡五一块儿使力,才拉住了受惊显些踩到少年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