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入京,帮武七爷散散货。
还有就是小豹子,它也不知道是没有闻到伙计王谷向气味,还是被我们养歪了。
当时相距不会超过百步,它居然没有发现。”沈小叶回忆射向自己那支箭的距离,担心家养的小花豹会丧失某些天赋。
沈善宥抓过小花豹与之对视,他并不会一直追问小叶不合理的地方,只要孩子没事就好,“你打算送它找母豹?”
“您以为可行吗?会不会把它野性全养无?”沈小叶不确定豹妈妈会如何,宫廷一向有圈养奇珍野兽的传统。
沈善宥:“看情况吧,我想跟你说的是,武七爷这边起码有三万匹布,你尽力就行勿强求。”
沈小叶颔首:“我不会逞能。”
只是爷俩没有想到,武七爷傍晚时分回来,还和道长抱着几个大匣子道:“这批布可以出关隘了。
大家被盗的财物,我们也拿了回来,沈老哥,看看哪些是你的。”
十分意外呢!沈小叶不敢深思,和外公恭喜过武七爷,高高兴兴的拿回自家几十两银子。
次日一早,他们爷俩就和恒溪道长利落的离开返回灵河县。
只所以没有直接回家,原因在于太虚观的人早把茜草运送到了县城内的道观,最最主要的是,她身上的银票不够付尾款。
临近酉时甫一入城,沈小叶就大大的呼口气:“还是自己家乡好啊!在百里外的无终县,总没有这里亲切。”
“你不过是心里的感觉罢了。”恒溪道长笑她矫情。
外公沈善宥则是望向远处的酒楼门口,问:“小叶,你瞧瞧那边一群人里有个是庚哥儿吗?”
“咦,还真是。”沈小叶认出人,马上把缰绳给恒溪道长,下一刻就风一样跑过过。
并从一众书生中,捞出歪歪倒倒晕晕乎乎的沈存庚,“表哥,你居然敢喝酒?”
沈存庚摇摇头:“小……叶?”
“表哥表妹,小娘子,你……”有个书生轻佻的笑着就要说些什么。
立刻就被扶着沈存庚的岳锦轩喝斥:“这是沈长岁的亲外甥女。”
“抱歉。”书生连忙甩去醉意,收起了刚刚的笑。
另几个有些微薰的书生,也一下清醒,他们的同窗沈长岁虽然功课不是最好的,但拳脚却是最厉害的。
在场的,全部联手都没打过他一个,更何况去年那家伙还上了战场。
“谁灌的我表哥?”沈小叶扫视他们一圈儿,在里面看到好几个熟面孔。
被重点看的汪公子笑道:“又见面了,沈小姑娘。”
“你请客?你灌的?”不怪沈小叶这么问,过去一年里,舅舅的同窗们可没有人在灵河最好的酒楼里吃饭的。
岳锦轩解释道:“没人灌他,他拿错了碗,一口闷下就这样了。”
“是我们不小心把酒混在一起,大家不是故意喝醉的。”书生里也有酒量好不受影响的。
而这时,外公沈善宥业已近到跟前,一把拎过大孙子半扶半抱,眼里压着怒意道:“老夫先把他接走了。”
“沈老爷子?那个我背他吧。”岳锦轩挺不好意思的,长岁把人托自己照应,结果他把人照顾成个小醉鬼。
沈善宥待要拒绝,沈小叶抢先说道:“麻烦你了。”
她想问问,汪公子为何会他们一起吃饭,这个人从府城来灵河县有何事。
“外甥女客气了。”岳锦轩忙给同窗们使眼色,他们对着沈善宥一礼,尽管不齐,但从他手里把人抢来压在岳锦轩背上的动作,倒也利索。
可见他们要往务本斋的方向走,沈小叶马上道:“送去兴仁坊的租屋吧。”
“外甥女有所不知,庚哥儿把那间院子转租了出去。”岳锦轩还以为他们家都知道。
沈善宥跟着这群人,道:“醉酒进书斋,你们先生不生气吗?”
一个问句,大家停了下来,都迟疑着互相对视讨主意。
“到我的宅子醒醒酒吧!”汪公子挤到前边,道:“就在衙后街,前边拐个弯就到。”
沈小叶警觉的看他,但这些书生们都怕先生训斥,纷纷表示要打搅一番。
众人都同意了,她也不好拦着,只对着外公微微一点头,就返身找恒溪道长说明情况,并请他帮忙照看两匹马。
“三匹,我骑的也是你家的马。”道长纠正她。
她道:“在您和青溪道长名下,就是你们的了。”
“无功不受禄,上次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
下次……”道长还未说完,迎面两三个衙役行来,“你们两个……咦,见过恒溪道长。”
“几位有事?”道长不解的问。
衙役们不好意思的道:“朝廷征马。”
“我户籍不在你们灵河县。”恒溪道长提醒道。
衙役认出他,自不会征他的,但沈小叶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