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点燃了一个木条,直接朝着伤口就杵了上去。
一阵“滋滋滋”的声音,伴着肉的焦味传遍房间。
诸葛天机刚开始还没什么,因为酒精的缘故,痛苦没那么明显,而且看着其他几个人惊诧的眼神,这个逼装的还是有点爽。
但也就是两息的功夫,痛苦很快就来了,冷汗瞬间湿了后背,刚还是因为要装,他还只是眉头紧皱。
后来实在没忍住,龇牙咧嘴地说道,“老爷,您还别说,这味道真是有点酸爽。”
叶枫点点头,“该说不说,你小子,现在是条汉子了。”
本来木条杵一下就行了,诸葛天机不知为何,又反反复复来回碾了半天,甚至表情还有点享受。
变态,这是众人一致的评价,已经没有别的语言来形容了。
他们见的生死,当然比诸葛天机多得多,都是练出来的。
都是拿别人的命,来锻炼自己,哪像这小子,直接对自己下手,对自己开刀。
直到木条全部熄灭,诸葛天机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然后缓缓开口,“老爷,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也不找借口了。
待会出去,我就召集天机卫和工匠卫,诸葛天机在城主面前失仪,念是初犯,自断一指,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