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快就决定了,圣上还叫臣妾来作甚?”
圣上此时怒气滔天,听到沈淑慧这么说,当即就骂道。
“你身为后宫之主,手下有人做这种事你都没发现,你这个皇后怎么当的!”
“后宫臣妾管的好好的,之前也并未听说过有外人进宫。今日听闻此事,臣妾还以为其中有什么冤屈,不然怎得臣妾一点风声都没见到。
如今看来,圣上已经下决断,倒是不必再审了,左右这宫中的冤假错案还少吗?”
白小谪的激将法很有用,特别是用在气上头的圣上身上。
圣上制止了宫人拖拽冯思雅的举动,狠狠地瞪着沈淑慧。
“好!既然皇后觉得朕昏庸,那朕就听一听冯答应的说法,看看朕是否当真冤了她!”
听到这,贵妃慌了。
“圣上,可是此事证据确凿,还要听什么啊!冯思雅此人惯会狡辩的,若是真的被她辨别了去,那可怎么得了?”
“呵,真的假不了,朕就不信,冯答应的嘴是镶了金边吗?说出的话都能成真不成?”
贵妃说不动圣上,只能气的瞪了沈淑慧一眼,心中再记上了一笔。
冯思雅嘴巴里的布被拿出,冯思雅立马哭出声来。
“圣上,圣上,臣妾冤枉啊!臣妾虽说年少贪玩,时常同少时好友一起出宫女扮男装,可臣妾却从未做出过什么不齿的事情啊!”
“若臣妾不是清白身,当初验明正身的嬷嬷,又怎可能放臣妾入宫,来侍奉圣上啊!”
这句话可说到了点之上。
太后也疑惑地看了眼冯思雅。
确实,当初听到这个传闻后,太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验明正身的嬷嬷。
可嬷嬷一口咬定,冯思雅当初确实是清白身。
但若是如此,又怎么会突然跑出三个人来,无缘无故地指认冯思雅呢?
太后原本也怀疑是不是有人陷害,可那三个人说的如此详细,就连冯思雅身上哪里有颗痣,睡前有什么小习惯都能一一对上。
除非是冯思雅十分亲近的人陷害,不然就是冯思雅有什么本事,能恢复清白身。
太后是秉承着宁可错杀也不可错放,这才让这三人来到圣上面前指认的。
圣上也有些疑惑,当即就传了嬷嬷前来。
嬷嬷上前,也说冯思雅确实是清白之身。
“但是。”
嬷嬷话锋一转,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她。
“传闻坊间有秘术,可以让女子恢复清白身。只是若有过孕,不管月份多大,怀了几个都会有些痕迹,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
嬷嬷这话,说的等于没说,只是吊着众人的心坐了一趟过山车。
冯思雅见状,连忙喊冤枉。
“圣上,圣上!初夜那次你是看过臣妾的身子的,臣妾一个清白之躯,遭受奇耻大辱,臣妾死了不要紧,可就怕冤死到地府都不能投胎啊!
这三人分明是冤枉臣妾,无凭无据只一张嘴,随意就可以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啊!”
冯思雅哭的伤心,也让圣上有些动容。
身后那三人对视一眼,都急了,生怕自己戳穿被处斩,当即张口就来。
“草民知晓,这冯姑娘肩膀下五寸有一颗红痣,很是勾人!并且冯姑娘睡前喜爱喝蜂蜜水,她还曾同草民说过,这睡前一点甜,睡梦才会甜!”
其余两人点点头,也把冯思雅亲密的地方有什么标志都说了出来,其中那个壮汉更是大言不惭。
口口声声,说冯思雅曾在他的店里勾引他,他现在还留着冯思雅的肚兜呢!
这下,圣上的脸色是黑到了极致。
不管圣上信不信,这三个人都不可能活命了,因为他们知道了圣上身边的女人最私密的事,这对圣上来说可是奇耻大辱,要是传出去,他这圣上也当真没脸当了!
圣上直接下令,命人把三个人拖下去割了舌头,拉出去斩了。
冯思雅见圣上处罚了那三个人,还以为圣上相信了自己,连忙含冤,想让圣上为自己做主。
可圣上却说。
“你若是没做过,他们又怎会知道如此详细!”
冯思雅一惊,终于想起了贵妃!
她瞪着贵妃,说出的话都咬牙切齿的。
“圣上,这些事只有臣妾当初的闺中密友才知道,况且她才是真的身子不洁,不但在女扮男装的时候时常撩拨男人,还有过婚约!”
贵妃强装镇定,连忙打断冯思雅的话。
“冯思雅!你可莫要乱攀咬人,万一受别人的挑拨,怨了人,你们之间的情谊可就当真没有了。”
说完,还转头看向圣上,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圣上,既然那三个人都处置了,臣妾看冯答应也未必说的是假话,没准冯答应当真是被冤枉的,就算她私会外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