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还是大哥来吧,你去看看三豹情况怎么样。”
“是,大哥!”刘四凤转身走向刘三豹。
刘一虎来在铁头陀身前,也不说话,手起刀落,砍下铁头陀的人头。
“扑!”一股血箭从铁头陀脖颈间喷射而出。
“我的天呐!”秦轩捂着小玉眼睛道,“这么血腥,少儿不宜,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家小玉晚上会做噩梦的!”
说话间,刘一虎转身来在楼下,刀尖指地,朝秦轩单膝跪倒,抱拳道:
“多谢公子不计前嫌,出言指点,先前得罪之处,还请公子海涵!”
秦轩装逼犯地挥了一下衣袖,语气轻松地道:“好说好说,不打不相识,刘老大请起。”
“对面那位壮士,热闹已经看完,接下来,咱们也该做个了断了吧?”
那人长身而起,朝秦轩抱了下拳。“司徒女侠方才一眼看出三十招内必见血光,越王更是一语道破攻防破绽,在下自叹不如,就此别过!”
说完话,那人一转身,飞身跳下房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就——走了?”秦轩很无语。哥还想装个X,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居然不给哥机会!
画个圈圈诅咒他!
“司徒女侠?越王?”刘一虎等人仰望秦轩,有些懵逼。
刘三豹伤势不重,这时走到近前,指着秦轩道:“原、原、原来你、你、你就是越、越、越王,之、之、之前——”
刘三豹结结巴巴说到一半,刘一虎忽然抬手打断,朝三个弟妹一招手,将单刀插在地上,再次朝秦轩单膝跪倒:
“草民不知越王到此,之前多有冒犯,请殿下恕罪!”
他这一带头,刘三豹与刘四凤对视一眼,单膝跪在刘一虎身后。
刘二龙则拉了一下刘一虎,桀骜地道:“大哥,他是皇帝老的儿子,咱们是梁山好汉,你跪他作甚!”
“二龙,不得无礼!”刘一虎朝二弟丢了个眼色,“越王与其他几位皇子不一样,大头领说他亲自率领大军抵御外敌,是大英雄。赶快给越王跪下赔礼!”
“抵御外敌?大英雄?”刘二龙想起一些传闻,当下不确定地道,“大哥,之前朱老大说的、率领朝廷兵马打败北燕铁骑的七皇子,就是他?”
刘一虎保持跪姿,点头道:“不错,就是他,就是眼前这位越王殿下!二龙,还不快给越王殿下赔礼!”
“这……是。”刘二龙似乎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却也刀尖杵地,朝秦轩单膝跪倒。
秦轩见状微微一笑,单手一撑走廊扶手,一记潇洒的跨栏动作,轻飘飘落在院中,双手扶起刘一虎。
“刘老大快快请起,各位英雄好汉,大家都起来吧。”
刘一虎被秦轩扶起,面露惭愧之色,“越王殿下,我们兄妹四人之前只是猎户,后来被官人相逼,不得已才沦为草莽,这英雄二字,我等愧不敢当。”
秦轩淡淡一笑。“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刘老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秦轩话音刚落,已经自己包扎了伤口,冷眼旁观的冷面判官王权道:“好一个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越王殿下,你此番来到此地,是奉了皇帝之命,前来招安的吧?”
“什么?招安?”听到王权之言,刘二龙脸色一变,目光警惕地看向秦轩道:“越王殿下,您真的是来招安的吗?”
秦轩淡淡一笑,对王权道:“王掌柜,你说对了一半。”
“哦?”王权挑了一下眉毛。“王某愿闻高论。”
秦轩星眸看了一眼众人,神态洒脱地道:
“各位好汉想必十分清楚,大梁现在可谓强敌环伺,危机重重,如此之下,本王不想大梁同胞互相内卷,自相残杀,因此前来梁山,希望诸位好汉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同仇敌忾,抵御外地。”
王权冷冷一笑。“越王果然是来招安的。那另外一半呢?”
秦轩星眸看着王权,淡淡笑道:“本王虽在京城,却也听说梁山好汉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心中十分敬佩,故此本王所说另一半,就是不想梁山泊被朝廷大军清剿,诸位好汉灰飞烟灭。”
“哦?哈哈哈哈!”王权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仰天大笑起来。
“越王殿下,梁山泊数千兄弟,依托八百里水泊,数次击退朝廷兵马,甚至就在十数天前,我等再次一举击溃朝廷派来的五千兵马。”
“越王殿下,您所谓梁山泊被朝廷清剿,梁山好汉灰飞烟灭,从何说起啊?”
秦轩面色从容,淡淡一笑。
“王掌柜,多说无益,本王已经表明来意,此时天色已晚,大家不妨暂且休息,等到明日,诸位好汉带我上山,与朱老大当面详谈,话说分明。”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这几人不过是群卡拉米,秦轩不想和他们废话。
王权忽然一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