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去把沈来福叫来,给他处理一下伤势。再拿几个肉包子过来。”
沈来福,越王府侍卫,之前是临安军中的一名军医。
“是。”赵世顿首,之后招手叫来一名负责看守的侍卫,传令道,“你去把沈来福叫来,再拿来几个包子。”
“是!”侍卫立刻去办。
秦轩身旁,无双开口道:“殿下,奴家很好奇——你如何知道这样可以让他开口?”
秦轩老神在在一笑。“事情是这样的。”
“首先,他武功不错,并且这把匕首不是凡品。”
“其次,他许诺那个厨子,事成之后,会在城隍庙里等,再给他一百两银子。可是咱们擒获他时,他身上只有几块碎银,这说明他并不想给那个厨子一百两银子,而是想在城隍庙杀人灭口。”
“第三,他说在城隍庙等,还真在城隍庙等,而不是在半路上偷袭那个厨子,这说明此人做事比较轴,认死理,缺乏变通,也说明此人并没有暗杀经验,对风险缺乏预判。”
“通过以上三点,可以判断他不是来自杀手组织,而是来自某个门派,或者某个家族,长期被门规或者家规束缚,因此做事按部就班,缺少变通。”
“第四,咱们刚才进入马厩时,他看我一眼,之后就转头看向别处,甚至不敢与我对视,说明他与我并没有深仇大恨,之所以前来行刺,是受他人指使。”
“既然是受人指使,只有两种动机。”
“利益引诱,威胁相逼。”
“为了查明到底是那种动机,我最开始发问时,让他表明来路,有话好商量,他对此没有太大反应,说明此人对于利诱不太敏感。”
“由此说来,只剩下威胁逼迫。”
“于是我用大义来给他施压,看他是否还有良知。”
“事实证明,此人良知尚存,并且在我强大的气场之下,他的良知被唤醒,于是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