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猛的起来,疾步的奔向外面,去往偏殿看望允恭。「惜意快叫郑太医来!」
惜意走后,奴才上前禀报,允恭吐的都是这段时间喝的蜂蜜。
浥绡瞬间觉得后怕便问:「蜂蜜?是蜂蜜导致的吗?谁动了手脚吗?」
祗候人轻轻点头说:「姑娘稍安勿躁,要等太医来才能确定,奴不敢妄加揣测。」
忽然有个小侍女称心冷不丁呢喃了一句:「说不定又是韶颜轩的那位呢!她能想出的害人之法比算盘子都多。」
又有小鬟跪下道歉:「娘子,这段时间三哥儿都有喝蜂蜜,是奴没有注意到,请娘子赎罪。」她想了半天又说:「不会就像称心姐姐说的一般,是翎娘子……」
「放肆,怎可妄加揣测……」清雅呵斥,小鬟收嘴。
浥绡惊恐,面红耳赤,不敢再说一句。
清雅见状,立马凑进来:「大姐儿,我瞧你面色不好,你且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就好了!今日你弟弟就在我这厢房里住就行。」
浥绡点点头,再问了句:「你……你会照顾好弟弟的对吧!你定是有对策,保护我们。仆散氏不敢动你的……」
清雅佯作长叹:「哎,大姐儿,现在不是我如何,仆散氏做了这么多事情,你爹爹还在维护她,将她留在他那里,我就是想问清楚想找她算了账,她有人保护,也不成啊。」
「爹爹护着她了?」
「自然,白天的时候,你爹爹便不忍心去彻查,晚上又将她留在了自己屋里,派侍卫看守着,旁人会觉得是软禁了她,但事实上是防着我。」
「浥绡,仆散氏害了那么多人,你母亲、我的孩子、翠荷,你以为你爹爹是蠢吗?他心里不知道仆散氏这些罪孽?之所以无动于衷不是因为豪无铁证,而是从来没有彻查过,他舍不得她这样一个绝世的美人儿,要保全她,所以才要姑息放纵。」
「你如今还小,你总以为你爹爹像别个口中说的,沉静明达不苟言笑,只会舞刀弄枪,那你且大错特错,我嫁给他六年,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好色,只要是看见别个漂亮的小姑娘,小嬛嬛心动了,那都要想办法弄到。你以为,他就那么钟情?对你母亲不是,对我也不是,他只爱他自己。」
「你这话便是胡诌,我爹爹我自然清楚,她最爱的便是我母亲。」
「你母亲?」
「嗯?」
「对你母亲,不过是自小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情分而已。对仆散,是爱惜她那副皮囊,对我,也只是一时兴起。」
清雅眼中仿佛有泪光闪烁,良久再道:「大姐儿,你母亲的信也看了,如今,你弟弟还不知如何。仆散氏罪不容诛,你且当心。我说的,你现在可以不信,但你终会有一天懂。」
「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吧!我就是看见了你母亲的
看書菈信,才请你过来看的,一会,我会将它藏的好好的。你放心回去,仆散氏在你爹爹那里,她闹不出什么事情,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安全。」
浥绡带着些恐惧收了眼睛,便由惜意护送离开。
这边刚走,那允恭便笑嘻嘻的从床上下来,跑到清雅身边问:「小嬢嬢,儿演的把姊姊都骗过了!」
「好了,字模仿的好,演的也像,放心吧!等这阵子过了,少不了你一顿炙肉。」
允恭点头,麻溜的滚到床上去,拿着书看着,嬉笑说:「那既然如此今儿个背书也免了吧!嘿嘿!」
「放你一次罢了!可你自己要会这些的,别等你爹爹查出来!」
「明白明白!」
嘱咐完允恭,这头护送着浥绡回屋的惜意,在路上与她谈起了些事情。
不知惜意说了什么,浥绡在半路猛的停了下来,转身跑了回去,跑到清雅的门前,仔细听着她在屋里和芗芗说话。
她悄悄伏在门前,听见了两人对谈。——「那楚太医,定是藏着仆散氏的秘密,国妃在辽阳发生的事情,说不定他知道,我是千万的想去审他来着,」说完暂停了许久:「可惜,大王看的严,不让任何人接近。我要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话题一转,她对芗芗说:「若此次楚氏兜出来了什么关于国妃的事情,千万要瞒着大姐儿。她还是个孩子,不应该承受这么多折磨,应该开心快乐,而不是像我当初一样心碎。」
几句叹息,屋里的人慢慢的声音变而呜咽,像哭了起来,良久又停下。看書菈
「那大姑娘若是自己去审问楚氏该如何?」
「不会,她不懂的这些,也去不了牢房,大王派人看着严呢……」
说完,浥绡选择不再听下去,转身悄悄离去,追赶上的惜意被两三句打发走了,她一人顺着长廊似幽魂一般游荡。
接着她便暗自琢磨着,想去牢房。她游荡到父亲的院落,端一碗清粥令下人通报,小跑过来的下人告诉她父亲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