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宝宝你真好。”
张澄元迫不及待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有点烫但是真的好满足啊,奶味又香又浓。
灵蛟端着的奶茶自然是归灵鱼的,灵鱼同样喝的很满足。
就在这时,张澄元却突然皱了眉,因为她感知到附近来人了,下一秒蚕宝宝她们也感知到了,她们相视一眼,灵蛟问道:“要不要我把人弄走?”
张澄元摇了摇头:“算了,等人过来了再看吧。”
这话就表明了她准备和外人接触的意思,蚕宝宝她们都听懂了,便都不再理会,继续说笑吃喝。
蚕宝宝吃了几个小橘子,就吃起了瓜子,与砂糖橘相比她更爱瓜子,每一口满满的瓜子仁都超满足。
灵蛟对砂糖橘就不怎么感兴趣,他更爱给灵鱼投喂,一瓣一瓣的投喂,他非常享受这个过程,尽管他投喂的有一小半是进了沙鼠的肚子,让他有点介意。
张澄元享受着难得的奶茶,偶尔再剥个砂糖橘吃,接着嗑会儿瓜子,然后来口奶茶,人生就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蚕宝宝问道:“主人中午有什么想吃的不?我来做。”
张澄元想了一下下,完全不想动脑子,懒懒道:“对付一口算了,懒得麻烦。”
蚕宝宝不想对付:“我听灵蛟说,家里还有八个猪肘子和一袋子红薯,晌午吃猪肘子盖饭吧,我再煮点红薯怎么样?”
张澄元笑着道:“你要是不嫌麻烦就做,反正有的吃我就吃。”
蚕宝宝拍拍手起身去准备,顺带喊上灵蛟,灵鱼她就不指望了,她除了吃就会捣乱。
张澄元喝奶茶的间隙看到肚子都撑起来了还在吃的沙鼠,冲灵鱼开口:“别让它吃了,一会儿肚子撑破了。”
灵鱼伸手碰了碰沙鼠的肚子,她还没来得及阻止,沙鼠哇的吐了出来,灵鱼立马嫌弃的躲老远。
她也默默带着奶茶起身,桌子上的几个砂糖橘和半盘子瓜子她是不想要了。
灵鱼瞅了瞅主人,见她那嫌弃的样子,就知道主人不可能帮忙了,于是她决定呼叫灵蛟:“龙哥!”
灵蛟闪现到灵鱼身边:“什么事?”
灵鱼指着沙鼠道:“它好脏啊。”
灵蛟伸出手掌向上,掌心很快凝聚出一条水龙,他控制水龙不断冲刷沙鼠和它吐的脏污,直至干净才控制水龙飞出院子落在防护罩外:“好了。”
灵鱼甜甜的笑着,声音也甜蜜蜜的:“谢谢龙哥,你去忙吧。”
完全就是一副用完就扔的架势,欢欢喜喜的去把吓傻了的沙鼠领起来,教育它以后不能多吃。
灵蛟宠溺的看着她,并没有任何生气,转身去厨房继续忙自己的。
张澄元也顺势坐了回去,抱着奶茶眯眼享受。
院门就是这个时候被敲响了,灵鱼看了主人一眼,提着沙鼠去开门。
院门打开后,灵鱼看到一个身着乞丐破损装、浑身散发难闻气味,还受伤严重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却因长期的饥饿与劳累,身形瘦削不堪,艰苦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深深的刻痕,面容憔悴,皮肤粗糙黝黑,恰似久经风霜的老树皮,纵横交错的皱纹与大大小小的伤疤,见证着他所历经的苦难。
他的眼神深邃且坚毅,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即便生活给予重重打击,目光中仍燃烧着不屈的烈焰。
然而此刻,他的状况极为糟糕,仿佛是被人追杀而受伤严重,其中一条胳膊好似断了,骨头都突了出来,被简单绑着挂在脖子上,伤口处血迹斑斑,包扎的布条也已被染红。
他的头发蓬乱,满是灰尘,如同被狂风肆意蹂躏的枯草,杂乱无章地垂在头上。
他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补丁密密麻麻,颜色与材质各异,极为突兀,仿佛在无声诉说主人的艰辛不易,腰间系着的皮带磨损严重,边缘毛糙,扣眼因频繁使用而变形扩大。
他的双脚塞在破旧的鞋子里,鞋底几近磨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似乎腿也是受了伤,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任何狰狞的表情,除了脸上汗水不断流下而留下的痕迹,表明身体主人在忍受着怎么样的痛苦。
张澄元在灵鱼开门的时候已经扭头看了过来,看到这人的模样虽然邋遢凄惨了些,可他把衣服穿的板板正正的样子,让人莫名觉得他身上有点军人的气质。
在她们打量门外人的时候,门外的人也在观察她们,开门的女生看着年纪不大,一身粉与红搭配的艳丽古装衣裙,裙袂飘飘,如春花绽放般绚烂夺目。
她圆润可爱的脸蛋仿若熟透的水蜜桃,白里透红,让人见了心生欢喜,头上两个红色绒球随着动作轻晃,为她添了几分俏皮。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不带丝毫忧愁,明媚至极,睫毛微翘,小巧的鼻子精致,粉唇似樱桃,笑起来嘴角的两个浅酒窝格外甜美。
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