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胡杨林保护区了,这里不是随便谁都能进的,当地驻守的官兵为我们做引导,加上当地人和我们一起组成了一支骆驼队。
我本来离小吴他们就不远,还是下风口,他们的谈话我听得清清楚楚,王盟在给黎簇科普,讲了巴丹吉林这个名字的由来,也讲了巴丹吉林的显着地貌特征。
当听到小吴说他不做贼很久了,我一下没憋住,笑出声来。
旁边一起的女学生疑惑的看着我,那眼神是在问我怎么了,我对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她又继续认真的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沙漠。
沙丘连绵起伏,一个挨一个,我举起脖子上挂的单反,对着小吴的背影照了一张相片。
他和前几年的他,确实不一样了,没了懵懂的天真,多了一份运筹帷幄的沉稳,不熟悉的人,很难把现在这个小吴和前几年初入社会的小吴联系到一起。
我可以说陪着他走了这么远,也可以说他这几年里,我都是缺席的。
我不是个合格陪伴者,我错失了他太多的成长与痛苦。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的责任?是九门的,是张家的,是我的,却不一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