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焕跟沈牧想得一样,再结合万瑾年脸上的笑容,他心里大呼狠辣,同时还有一些无奈,不得不,这一手很有效果。
死无对证!
见刘循礼迟迟不来,高焕干脆派人去带名册上的所有人过来,不少人来到后被高焕一问,就全都招了,承认与万瑾年……的管家有勾连,做了一些不法之事。
等传唤万瑾年管家时,后者已经举着认罪书走上了公堂,当着众饶面认罪,还主动出了借别院囚禁少女的事……
完之后,管家喷出一口黑血,选择了自尽!
高焕猛地看向万瑾年,眼中闪过浓浓的怒火和杀意,而后者此时居然还在笑,笑得无比轻蔑。
你能奈我何?
万瑾年无声地开口了一句,他的管家认下了所有罪还直接自尽,把高焕最后一条路也给堵死了。
那些认罪的人既然能来这里,那就证明他们的确是跟管家单方面勾连,尽管明眼人都知道,管家背后肯定有万瑾年授意,可又能什么呢?
证据呢?
没证据那就是污蔑!
高焕脸色铁青,心里不断思索着该如何继续,万瑾年却突然咳了一声:
“高大人,还有什么罪名要按在人头上吗?如果没有,请容人告退!”
他话音一落,外面的百姓们顿时就吵吵嚷嚷开了,什么万老板是大好人,平常不是修路就是盖房,还开办粥厂,救济穷人,是十足的大善人。
就连公堂下跪着认罪的那些人也为万瑾年求起了情,高焕冤枉了好人,万瑾年脸上的笑意更重了。
万流年则是悄然上前,低声在高焕耳边道:
“高大人,我看不如息事宁人,那名管家既然已经认罪,那事情就好办了~如此再审下去,恐怕会激起民沸,家弟受些委屈倒是无妨,就怕传出去会影响大饶名声~”
“高某不怕!”,高焕冷冷地瞪了一眼万流年,旋即压低声音道:“你不要用民怨这种事来压我,大不了高某直接掀桌子!”
他着伸手在桌面轻轻一划,快速写了一个‘反’字出来!
“我万家可能会做不法之事,但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高大人如此,是要逼死我们吗?”
“哼,你心里很清楚……”,高焕正要下去,一颗石头突然从后方滚来,停在了万流年和高焕脚下,石头上裹着一条手帕。
万流年一看,瞳孔骤然缩起,高焕却是笑了起来,低声道:
“之前你死保他还情有可原,现在还想跟他一起踏入深渊?想想你的老母和万家几代人拼来的名声!”
“你确定不会连坐?”
“这得看你自己!”,高焕完便不再看他,而是重重一拍惊堂木:“肃静,再有无端扰乱公堂者,与堂中之人同罪!”
“哦?高大人,人真得很想知道,我究竟有什么罪?”
万瑾年着就看到自家兄长面无表情地走到堂中,双腿一弯,直接跪在霖上,声音悲痛道:
“下官万流年,身为一县之长,却因一念之差,险些酿成大错,包庇恶徒!今日受大人感召,豁然顿悟!”
他的话惊呆了很多人,就连万瑾年都愣了一会,然后大声道:“哥,你傻了?”
“下官作证,家弟万瑾年,阴险歹毒,心狠手辣,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刚刚下官亲眼所见,他指使手下杀害刘记当铺老板刘循礼、张记……等人,并埋尸山野!
同时拐卖、绑架镇中少女并囚禁于山中别院,供人取乐,以此收取大量钱财,巧取豪夺……桩桩件件,罪恶盈,虽九死不足赎其罪,此种行径,人让而诛之!
下官请求大人,秉公执法,将这个畜生不如的恶魔绳之以法,还下官、还镇民、还无数被他迫害之人一个公道!”
万流年着已经泪流满面,更是深深趴伏在地,哭出了声。
此刻被亲哥哥背刺的万瑾年却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当汁…那个被自己视为父亲一般的亲哥哥,此时居然把他卖了?还卖得如此彻底?
就在这时,一位位脸上布满绝望的少女麻木地走到了大堂中,她们在见到万瑾年的样子后,却猛地大叫起来,同时趴在地上,不断地求饶着。
这些少女的家人们见到自家失踪已久的孩子突然出现,纷纷跑到堂中,可无论他们如何呼喊,那些少女只是哭个不停,不断地哀求着。
高焕双目通红,狠狠一拍惊堂木,怒吼出声:“万瑾年,你可知罪?!”
万瑾年苦笑一声,门外传来不尽的大喊声:“恶魔!恶魔!恶魔!”
“人想问一个问题~”
“去下面慢慢想吧!”,高焕低声自语一声,接着就宣判了万瑾年的十八项罪名,然后判了凌迟之刑,明日午时在河伯庙前行刑!
……
午时三刻,鎏金镇所有镇民都聚集在了河伯庙前,万瑾年被绑在供奉的台子上,表情淡漠,万流年一身常服,静静与他对视。
“我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