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用老鼠充当鸭肉,扭曲是非。”
“一个官商勾结,眼里只有钱,无视律法,仗势欺人。”
“一个读书读傻了,是非不分,教出的孙女更是满嘴喷粪,估计手底下,也没少做什么龌龊事。”
“你们两位是恶,这位老夫子是蠢,他孙女是又蠢又坏。”
“所以在老道我眼里,你们就是狗咬狗而已,要老道来说,你们这些人,都应该去死,才能让这个世道更清净一些。”
张三丰一口气,把他们所有人都骂了进去,这让酒楼的其他客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卢伟听到以次充好这句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开口威胁道:“老道士,你说话最好悠着点儿,地上这位老夫子,可还躺着呢。”
张三丰看着他,摇了摇头,也懒得继续废话:“贫道武当张三丰,今天就替天行道一回。”
江湖上的人,只知道武当山张真人,对于张三丰这个名字,还是很陌生。
但是光武当这两个字,就足够震慑他们了。
武当派的弟子虽然不多,但是敢在江湖上单独游历的武当弟子,就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起!”
张三丰气沉丹田,双手往上一抬,酒楼里面所有的桌椅,都漂浮了起来。
卢伟和郑捕头,也在酒楼客人惊恐的目光中,随着酒楼的桌椅,一起漂浮在半空中。
“卧槽!”
一些个江湖人士,看着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
他们读书少,面对这种情形,也只能用一句卧槽,来表达心里的震惊。
等到所有东西,都飞到离地七八米的时候,张三丰猛地把手往下一挥,嘴里一声暴喝。
“落!”
随着他的话,天上的桌椅板凳,还有郑捕头和卢伟,都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老夫子一家人,因为躺在地上的原因,没有被飞起来,只是这一声巨响,也是让他们捂着耳朵,只觉得头疼欲裂。
酒楼的其他客人,也被震得脸色发白,他们看向张三丰的眼神,有些惊恐。
等这些人耳边的嗡嗡声消散的时候,才发现卢伟和郑捕头,已经躺在地上七窍流血,要不是嘴里还时不时的哼唧两下,这些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已经死了。
其他的伙计和捕快,则是被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爷饶命,道爷饶命!”
张三丰看着这些人,也没有继续动手,他虽然嫉恶如仇。但是多年的修道,还是让他收起了杀心。
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他就跟着李长安离开了福寿楼。
而在他们走了以后,整个酒楼开始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楼要塌了,快跑!”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酒楼里的众人,一个接着一个冲了出去。
正准备把郑捕头和卢伟搀扶起来伙计,听到这句话,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酒楼。
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不知道被多少踩了过去。
等老夫子一家人,互相搀扶走出来的时候,福寿楼轰的一声,开始坍塌。
等到县衙的人,来到这里的时候,福寿楼已经变成了废墟。
几个小乞丐正在废墟上,搜刮一些值钱的东西。
看到官府的人过来,他们四散而逃,眼神里有些恐惧,好像看见的不是官老爷,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们说,动手的人,自称武当张三丰的是吗?”
“是,县令大人,那个老道士双手一抬,郑捕头跟整个酒楼都飞了起来,然后又落了下去,等他走了以后,福寿楼就塌了。”
“那时候郑捕头已经没气了,我们也根本来不及救人,所以没把郑捕头救出来。”
县令捡起地上一块木板,细细的打量起来,身后的捕快,和他描述当时的事情。
等说完以后,捕快小心翼翼的看着不说话的县令,开口问道:“大人,我们要不要贴出通缉令,把那个牛鼻子老道抓起来?”
县令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他反手给了捕快一巴掌:“蠢货!”
“你还通缉人家,人家真的过来咱们县衙,你敢上去抓人吗?”
捕快挨了一巴掌,低着头不敢说话。
县令看到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废物!”
福寿楼塌了,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出现这么一个高人,对他来说就是大事了。
他身边的县丞,看着他头疼的模样,开口说道:“大人,这事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不如把这件事,上报给知府大人,你看如何。”
县令眼前一亮,心情立马好了起来:“言之有理!”
“来人,把这里的事情记录在案,然后让人快马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