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说:“怎么可能打败你?那个镜子陷阱没有困住他们吗?”
谭谱说:“没有,不知道他们如何穿过去的。”
江蔚说:“那土石也没有击败他们?”
谭谱说:“你继续抵挡一阵吧。敬思和立嵘在腾城被围困。覃荷被阻拦。他们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江蔚迅速调整策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似乎决定孤注一掷。
“哼,别以为只有你们才有后手!”江蔚低吼一声,手中的土石光芒骤增,仿佛吸取了周围所有的黑暗与混沌,形成了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他猛然一跃,大刀挥出,带起一阵刺耳的破风声,直指匡彦。
匡彦说:“没有想到,江蔚又出马了。他不是战败逃走了吗?”
涌瀚说:“是啊。我记得敬思说过。”
匡彦见状,不敢有丝毫大意,他深知土石与水石、木石之间的相克关系,但此刻的他,只能依靠木石的生长之力来抵抗。他双手握着木石,仿佛将附近的力量都注入其中,绿色的光芒更加耀眼,与土石碰撞产生的火花在夜空中绽放,如同星辰陨落。
江蔚看到他使用木石,于是让手下在附近埋伏,他们拿着刀清理藤蔓,这让木石难以发挥作用。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阵急促的水流声从不远处传来,打破了这片紧张的对峙。覃荷手持水石,迅速穿越复杂的石阵,她的到来为战局带来了新的转机。
“覃荷,你终于来了!”涌瀚见状,心中一喜,他知道水石是土石的天敌,覃荷的加入无疑将大大增加他们这边的胜算。
涌瀚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摸索着,按照匡彦做的标记,就过来了。”覃荷说。她本来想和匡彦一起过来,但是受到江蔚手下的阻拦,暂时放慢了脚步。
江蔚说:“你来了也没有用,不能阻止距浜大人的计划。”
覃荷没有言语,只是冷冷地看了江蔚一眼,随即举起手中的水石。水石在她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淡淡的蓝光,与匡彦手中的木石遥相呼应,形成了一股自然之力的和谐共鸣。
覃荷轻喝一声,水石的光芒骤然增强,化作一道蓝色的水流,直冲江蔚而去。那水流看似柔弱无骨,实则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瞬间便将江蔚周围的土石之力冲散,让他的攻击失去了准头。
江蔚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覃荷的水石竟然如此厉害,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他拼命挥舞大刀,试图抵挡住这汹涌而来的水流,但水石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每一次冲击都让他的力量消耗一分。
覃荷,手持一枚晶莹剔透的水石,水石表面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流水之力。只见她轻轻一挥,四周的空气开始凝结出细微的水珠,地下水流上升,逐渐汇聚成涓涓细流,继而化作奔腾的河流,环绕在周身,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覃荷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静与智慧,她巧妙地操控着水流,时而如细丝般穿透空气,时而如巨浪般汹涌澎湃。
而江蔚,则是一身粗犷的土黄色战甲,脚踏厚实的土地。他手中的土石,看似平凡无奇,实则蕴含着山川的厚重与坚韧。江蔚双手紧握土石,脚下的土地仿佛活了过来,土石纷飞,迅速凝聚成坚不可摧的土墙、土堡,环绕在他四周,形成了一道坚实的防线。江蔚的力量源自大地,他能够感知到土地的脉动,利用土石构建出各种复杂的攻击与防御手段,每一击都蕴含着大地的力量与重量。
随着双方气势的不断提升,这场对战终于爆发。覃荷的水流如同灵活的游龙,在空中穿梭,试图突破江蔚的土墙;而江蔚则以土石为武器,不断加固防线,同时寻找机会发起反击。水与土,这两种看似对立的元素,在两位高手的操控下,展现出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
覃荷,站立于一方,周身环绕着由水石召唤而来的水流,它们在空中编织成一张流动的网,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覃荷引导着水流如同活物般灵活多变,时而化作锋利的水刃切割空气,时而汇聚成水龙,咆哮着冲向江蔚的防线。覃荷的气势如同江河奔腾,不可阻挡。
江蔚,则以大地为基,土石为甲,他的身影在土墙的掩护下显得坚不可摧。江蔚双手紧握土石,挥动伴随着地面的震颤,土石在他的操控下仿佛拥有了生命,化作巨大的土拳、土刺,或是坚固的土盾,与覃荷的水流激烈交锋。江蔚的气势沉稳如山,厚重而有力,他仿佛就是这片土地的一部分。
随着双方气势的不断攀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覃荷的水流与江蔚的土石在空中交织成一幅壮观的画面,水与土的碰撞激起阵阵气浪,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土块虽然看似坚固,但水流将土块冲散,变成了泥浆。
江蔚转动土石。土块牢牢地扎根于每一寸土地之上。它们或松散堆叠,或紧密联结,仿佛形成了一座座巍峨的山峦、一道道坚实的堤坝,展现出了令人敬畏的力量。
水石控制着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