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回过头,对机舱内的众人说道,“虽然丧尸不会一直追着直升机跑,但在某个地方降落还是会引来不少的关注。”
“我们明白。”云雀点了点头,“我们跳下去。”
飞行员回过头,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作为该队的“御用”机组,他早就知道这四个疯子都是什么货色。
直升机的高度逐渐升高,窗外只能看见飘在头顶的云层。
黑鹰直升机的飞行高度可以达到五千米,考虑到跳伞的实际需要,飞行员将直升机的飞行高度维持在了3250米。
云雀抓住机舱门,对队员们说道:“听好了,我再说一次,降落点在国家公园西侧,滨湖罗特以南1.5公里,伊斯霍芬以东3公里,克雷尔以北2公里的地方,不要告诉我你们还有人不会三角定位。”
“如果我们幸运的话,能看到一个十字路口,在那里能看见铁路。”
“落地以后,我们需要向东前进十公里,穿过国家公园,找到定位器。”
“我们会在附近的空域盘旋。”飞行员看向仪表盘,“但只有1个小时,在这1个小时内出现任何问题我们都会来接走你们。”
“下次再见就是5个小时后了,油量不支持我们一直待在这里。”
“了解。”
“撤离点在国家公园内,克尔姆伯格西南方向两条河交汇的河口,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云雀大喊道,“好了小伙子们,最后一次,互相检查降落伞,听我口令,跟紧我!”
四人两两一组,转过身为对方检查了背后的降落伞。
云雀来到机舱门旁,直升机已经进入悬停状态,下方的陆地在云层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好了,听我口令。”
“三。”
“二。”
“一!”
云雀第一个跃出舱门,消失在三人的视野中。
“今天天气还行。”自由颂歪了歪头,也跟着跳了出去。
“我爱死这种感觉了。”西风兴奋地看向舱门,拍了拍身前的无常,“嘿,你要不要到我后面去,考虑到你有些恐高……”
“我他妈不恐高。”无常回头瞪了他一眼,向前一步,跳下机舱。
“芜湖!”西风微微躬起身子,对看着他们的副驾驶比了个“耶”的手势。
然后带着他的手势倒出了机舱。
“真是……”
副驾驶收回他那看弱智的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岗位上。
跳楼机带来的失重感是什么体验?
是身体在下降,心脏却在上升?
还是肉体已经下去了,灵魂还在半空?
亦或是根本没法处理的表情管理?
从直升机上跃下,比跳楼机带来的失重感还要强烈。
甚至超过了普通的,从固定翼上的跳伞。
直升机基本处于静止状态,仅有引力将你狠狠拉向地面。
心跳加快,血压升高,在刚跳下去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飞行的感觉”。
四朵伞花绽放在天空中,向着地面飘去。
小队平稳落地,降落在一片田野中。
热情好客的当地居民立刻对他们表达了问候,只不过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似乎不怎么领情。
他们一边用子弹回应,一边撤向了一旁的森林。
两个多小时过去,小队抵达了定位器的最后位置。
“定位器最终消失在了这个位置。”云雀看着捆在枪托上的GPS定位器,“睁大眼睛,可能就在哪个草丛里。”
机枪手无常警戒,其余三人开始在铁路两侧搜寻起来。
“在这里。”西风举起手来,手里捏着那个小小的定位器。
“很好。”云雀走到他身边,接过这个小装置。
“嗯……”西风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研究中心的呆子应该换个法子装这些定位器,我就觉得射进去不靠谱。”
“怎么,你想当着一群丧尸的面给它们中的一份子装上‘更隐蔽’的接收器?”无常简直是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不是为了我们好吗?”
“这是被人取下来的。”云雀端详着手中的定位器,“这摔痕也不是从丧尸身上掉下来就可以形成的。”
“定位器没有出问题,确实有人把它取下来,还带着走了很长一段路。”
“你知道吗,研究中心那群呆子有一件事说对了。”自由颂指了指铁轨,“还真有火车走过这条铁路。”
云雀揣好定位器,蹲下来查看,铁轨中冒出了不少的杂草,虽然它们现在都还立着,但有些较高的杂草上有明显的压痕。
“真是群疯子。”无常在一旁抱着自己的机枪,“这年头还想着开火车,有毛病。”
“我们的任务只有回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