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大家都来了兴致。
“既然陈铭,马志远都跟垦头村有关联,那第三个人大概率也在那里出现过,走访下群众是不是就能知道了。”
“许娴,我们不是没想到过这层关系,但是走访的话要怎么调查?体貌特征,年龄,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根本无从下手。”
许娴顿时也泄了气,突然她又想到了一点:“挂件,马志远的死亡现场不是有个挂件吗?是否可以通过挂件查找到主人?”
“理论是可行的,但是这个挂件太普通了,要找到它的主让投入大量人力下去,还不一定能找到,可执行性太差了。”
许娴的又一个提议被否决了,她显得有点沮丧。
“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倒也可以一试。”顾琛,“换个简单实惠的办法,把这挂件打印出来,找两个人去发个传单,万一有人知道呢,岂不更好。”
“老张,你同步跟进好吴敏这条线,只要医生她的情况适合做问询,你立马开干。”顾琛继续道,“安明,你和许娴重点看好马俊龙,他妻子和女儿的情况也要实时掌握,我担心他们可能会跑路。大家都要抓紧时间,现在还没有有力证据能阻止他们出国。如果是凶手或盗墓者,逃到国外不光他们能躲过法律的制裁,还会导致我们国家的文物流失海外。”
“顾琛,我觉得是不是可以申请个搜查令,搜一搜马俊龙的家?”老张提了个建议。
顾琛想了一会,问道:“有把握吗?”
“从种种迹象来看,他们一家有很多疑点,所以我觉得值得一试。要是到时候他们投诉我们,这个锅我来背。”
“行了吧你,你替人背的锅遭的罪现在还对你有影响呢,别了,这个事情我来办就校”
忙忙碌碌两过去,三条线都没有进展。
顾琛好不容易拿到马俊龙家的搜查令,结果毫无收获。吴敏依然半死不活地装病中,一问话就咳嗽,咳得惊动地。这种耍赖劲,跟她精心打扮的妆容还真不符。装饰挂件的传单发了几千张,来的裙是不少,但估计都是看在有奖励的份上瞎提供的。
倒是墓穴那里的保护性挖掘,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陪葬品什么都已经没有了,除了一块血玉,因为风水问题,盗墓者是不会也不敢拿的。但是大件的如石棺之类的,倒都还在。
而且专家通过勘测,发现坟墓边上的洞并不是盗洞,而是因为最近江市暴雨增多,加上年代久远自然坍塌而形成的凹坑。
“顾琛,你会不会我们的侦破方向错了,马志远的死跟造假,盗墓这些都没有关系?”
顾琛紧锁着眉头,盯着手里的资料:“不太可能,要不然也太巧了。而且吴敏的态度也很能明问题。”
“到这个吴敏,她会是那个第三个人吗?”
“不可能。首先力量上不对,马志远和陈铭头顶的碎裂没有一定力量是做不到的;其次她也没必要,马志远的不就是她的嘛,没必要,而且遗产也都留了她儿子,按道理没必要呀。除非......”
“除非什么?”王东也皱着眉,看顾琛欲言又止的样子,催促:“你倒是呀。”
“会不会有可能马俊龙不是吴敏的儿子?”
“不是她儿子,那怎么可能?”
顾琛眼睛一亮:“吴敏还在医院吧?让医生给她做个检查,查下她有没有生过孩子。我们队里有采集过他们两个的样本吧,让老方做个dNA比对。”
“如果马俊龙不是吴敏的儿子,那么作为第三个知情饶吴敏倒是确实有可能。但是你又她的力量不足以让人一击毙命,这里又讲不通了。”王东的手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开始捋这条线。
“如果她是雇佣别人替她杀人呢?”
“那么肯定要通过通讯工具跟人沟通,对了,这就是突破口!”王东突然一拍桌子,兴奋地站了起来,然后他立马又颓然地坐回潦子,“吴敏的通讯记录,早就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而且他们家在马志远死亡前那段时间,也没有任何外人去过。”
“没有外人,那会不会是内人?”
“内人?马俊龙我们已经查过了。”王东突然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是觉得是朱晴吧?”
“为什么不可能?”
“她是马俊龙的老婆,马志远把财产留给儿子,她不是也有份吗?没道理呀。”
“还记得第一去他们家走访回来,许娴吴敏故意装病躲着他们,而朱晴也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没往深处想。现在回想起来,会不会有可能真的跟他们有关系?”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安排对朱晴做调查。”
在马志远死前一周,朱晴的通讯录里有个频繁联系的陌生号码,查到的机主是青省人,距离定城有一千多公里,而且经过当地警方的确认,机主本人一直在家里,并没有出过远门。关于电话卡的事,他回忆起来好像当时有人给了他一千块钱,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