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街上大部分店铺已然关门,只有一家店铺的灯还亮堂堂地亮着,门口围着几人正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着。
在涡轮的轰鸣中,顾琛他们很快就到了这家失窃的店铺。
“又有警察来了!”人群里有人看到忽闪地警灯喊道。
店铺的门口已经用白色的警戒绳围了起来,门口的一个民警在看过顾琛他们的证件后马上抬起了警戒绳放他们进去了。
里间也有一个民警,正跟一个文质彬彬,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儒雅的中年男士着话。
门口的民警朝里喊了声:“陈哥,市刑侦队的冉了。”
跟男人话的民警转头看向门口,看到老张,他站直了身:“我猜这个案子很可能就是你们市局来负责。老张,又得辛苦你了。”
“辛苦啥呀,你们难道不辛苦吗?这周末晚上,本该全家一起聚聚,也被派到现场来了。”
“职责所在,大家都一样。”
陈警官把跟报案人了解的情况大致跟老张他们了下,然后就退了出去,将现场交给了刑侦队的人。
方庆海则直奔死者而去,只见死者仰面躺在地上,头部周边的地面上已经满是血迹了。
这时刘安明也走了过去,他问方庆海:“老方,看出死者是咋死的吗?”
“砸死的。”
“啊?”刘安明有点摸不着头脑,“我问你咋死的,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我砸死的。砸!”方庆海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什么?”刘安明突然反应过来,“哦哦,你死者是被人用东西砸死的。你这老方,多个字会死啊,在这跟我玩文字游戏呢。”
“你自己听错了,还怪我?”方庆海朝刘安明招了招手,“你来看,他头顶这块凹下去了一块,血又全部集中在头部,所以是被人用东西砸在脑袋上砸死的。”
顾琛看了眼边上横倒在地上的椅子:“那估计是坐在椅子上被人从后面砸了一下,当场毙命了。现场这么整齐,完全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茶桌上还放着一个茶杯,里面尤有半杯未喝完的茶。顾琛试探了一下茶壶的温度,已经没有了余温。顾琛有用手敲了敲陶瓷做成的古朴的茶壶:“至少已经两个时了。”
刘安明抬头看了下挂在这家古玩店墙上的自鸣钟:“现在是十一点一刻,那么凶手九点一刻前就来了。这时候街上应该还有人吧,估计有些店铺还没关门呢。”
“看来你子肯定没来过这里。”顾琛揉了下刘安明的头发,“这条古玩街下午五点半就关门了。”
“为什么?工作日大家不是晚上还有时间逛吗?”
“这里是卖真正老物件的地方。白光线好才能看的清,晚上灯光会让饶观察因为光线的明亮程度,光线色度差异等造成辨识有偏差。古董这东西,差一点价钱就差了几十几百倍了。而且你看这里的东西,估计价格可都不便宜。”
刘安明的手正准备伸向一个展示柜上的一件蓝色的瓶子,突然被一声喝声吓了一跳。原来是刚刚站在门口那个中年男人。
刘安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塑料手套,有点疑惑不解:“我戴了手套呀。我看过鉴宝节目,他们都戴白手套,但是我这塑料手套性质是一样的,也不会对摆件有影响的。更何况,我并不是......”
刘安明话还没完,就被中年男人打断了:“戴了手套拿瓷器更容易滑,那可是清末的蓝釉长颈瓶,要不少钱。”
等他完,刘安明才有机会继续刚才的话:“我没准备去拿你的宝贝,我是看到边上有什么东西。”
刘安明话完了,手上已经捏了一根长约3cm的头发:“是这个。”
“我这里面摆的东西都是有讲究的,你们不要随便动。我们做古玩生意的人,最讲究风水。”
“好,我们尽量不动你这里的东西。”顾琛道。
“马俊龙是吧?”王东在男人身后问道,“你是报案人吗?方便做了询问吗?”
马俊龙指了指里面,有点无奈地看着王东:“那个,我怕他们乱动。”
“放心,我们警察绝对不会乱动你的东西的。你连警察都信不过,还信得过谁?”
马俊龙临走前又回头强调了一遍:“心里面的东西,都不便宜,都是宝贝。”
“行了,走吧。”
王东带马俊龙来到古玩街的管理公司,那里有一间会议室被王东借来用作临时的问询室。
“里面的死者是谁?”
“我父亲。”
“古玩街不是晚上不营业的吗?怎么他会在里面。”
“我白刚进了两件货,白都是来来往往的客人,还没空打理他。我老爸就他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