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一个人的意思,还是说,花荣是代表着晁盖哥哥的意思呢?
这是希望他扮演什么角色呢?
换做以前,黄信还不能理解,只是如今在山中,作为一名降将,很多事情,都需要谨慎持重才是。
黄信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脸色有些阴沉,顺势回了家中。
等到家中,发现屋子中还亮着灯。
黄信有些纳闷,推门一看,发现何氏居然坐在厅中,手中正做着针线活。
“夫君回来了!妾身做了醒酒汤,您尝一尝?”何氏殷勤地说道,神色之间,满是讨好。
黄信坐在位子上,一眼望去,见她原本挨打的脸蛋,早就消肿,那俏丽的容颜,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这娘们,几乎是他耗费了性命才弄回来的!
黄信眼中窜出一股欲火:“你过来!”
何氏听话地走过来,不敢有所违背:“夫君是想打我吗?”
黄信:“????”
何氏乖巧地跪在地上:“夫君,请您用力地打我,只要你开心就好。”
黄信慢慢地张大嘴巴,心中嘀咕:“今天还真是离谱到家了!这娘们是个变态吧?居然求着老子揍她?还有这种要求?”
黄信一时之间,有些脑子没有跟上,僵硬地站在原地。
何氏昂起头,露出修长而白皙的脖颈,犹如一只白天鹅。
“夫君,您不想打我吗?我今日准备了一个皮鞭,今晚只管打死妾身!我知道夫君嫌弃、恨我,只要夫君能开心,只管打我!”何氏说到这里,双眼发光,脸蛋发红。
娘的!
这娘们脑子一定是有病!
居然喜欢挨打!
黄信不敢置信地低下头:“你确定?”
何氏道:“只要夫君能开心,妾身就开心!”
“你还真是贱啊!”
终于,黄信脑子中冒出这个词。
“对,我是夫君的贱货,您一个人的贱货!打我吧!”何氏拿出一把鞭子,双手高高举起。
黄信:“......”
这娘们到底是生病了?还是失心疯了?
居然有这个特殊而奇怪的爱好!
黄信彻底不会了,只是当他望见鞭子,莫名想到为了这个娘们,付出的那些惨重代价,差点失去了晁盖哥哥的信任。
一股无名之火,莫名窜起。
黄信一把抓起鞭子,二话不说狠狠抽过去!
何氏惨叫一声,忽而趴在地上,侧过身子:“用力点!打死我!”
黄信手一抖,破口大骂道:“老子打死你!”
这一夜,黄信很忙,何氏惨叫一晚上,后半夜他也累得够呛,睡得跟死猪一样。
..........
秦明从睡梦中苏醒,他平素都喜欢早起。
不知道为何,这一夜睡到日上三竿,他撑起身子,望向窗外,发现太阳高悬,阳光明媚。
“我这睡得太晚了,只怕是昨晚喝的太多。咦?”秦明摸了摸脑袋,这才回过神来。
昨晚的酒,明显跟他常喝的酒水不同,而且这酒喝了第二日居然不会头疼。
他平常在青州若是喝多,第二天必然头疼无比。
“这梁山的门道这么多吗?居然连酒水都酿造得如此之好?”秦明自言自语一阵,缓缓起身。
等他走到院子,发现院子站着两个婢女,一见秦明,马上见礼,便又从厨房端来早餐。
秦明简单洗漱过,坐在石凳上,感慨道:“辛苦你们了!”
一女道:“我们是奉天王之命,来此伺候将军,将军若还想吃什么,我们再做便是。”
秦明低头望着一桌子的早餐,颇为丰收,有麦饼,有肉饼,还有馒头,并且还煮了一盆白粥。
这会端出来,还冒着热气,想必这两女早就做饭,保温着呢。
“你们也一起吃吧!”
两女忙道:“我们吃过了。将军只管慢慢吃。”
秦明点点头,也不客气,便开始享用早餐。
他胃口甚好,吃了八个馒头,又喝了三碗粥,顺带将桌子其他的饼一起扫空。
“饱了!一会要下山,还是少吃一些。”秦明擦了擦嘴,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一旁两女瞧得目瞪口呆,惊如天人。
这也太厉害了吧!
秦明笑了笑道:“怎么?没见过吃这么多的?”
两女羞涩地低头,然后摇了摇头。
秦明哈哈一笑:“今日没有机会赏你们了,若以后有机会,我再赏你们了!”
两女赶忙行礼,领头地道:“我们都有月俸,这都是我们该做的,山中上下,规矩森严,我们只是伺候人,并不存苛待。若不是晁天王收留,我们这些可怜人,早就饿死了。”
秦明一听这话,动容道:“你们不是劫持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