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又听到这个问题,他真不想解释,解释很麻烦。
一点流光入眉心,李炎看着愣在原地的剑书正在吸收信息,一手提着剑书的裤腰带当柴火,一边品尝糖葫芦又来到香斋楼,迎面而出的掌柜李美,李炎将剑书推到李美旁边说道:“此人在酒楼打碎的东西,传消息到谢太师府,让他们赎人。”
谢危刚回府,就听闻香斋楼伙计传来的消息,也知道这个情报点酒楼房屋地契,已经被李炎交给第三人,他知道李炎的行动并非随意之举,但他此刻没有什么心思去探讨李炎背后人物和计划。
他今日路过燕侯府,从刀琴口中得知姜雪宁与周寅之在府上做客,燕临亲自招待。这个消息让他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谢危对此痛心回首,每每来到燕侯府总能回忆起小时候的事,谢危的思绪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他与燕牧还是亲密无间的姑父与表侄。然而,二十年前平南王叛乱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断断续续,如今重逢却不能相认,关系也越来越复杂。
如今燕侯府紧要关头,薛家把手伸出了侯府里,谢危很生气也很气恼姜雪宁,这个狡诈的狐狸竟然蛊惑燕临,停在燕侯府外的马车,谢危忽然来访燕侯府,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敲打姜雪宁,而周寅之这小人只是顺便。
于是谢危、姜雪宁、燕临和周寅之坐在一起的画面就出现了,姜雪宁的心里如温水煮青蛙,虽然范围上很和谐,但都清楚自己各自的目的,尤其姜雪宁已经用软硬皆施使得周寅之这小人,不在是墙头草两边倒。反倒周寅之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看到敌我难分的谢危,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吐露薛府的谋划,生怕自己死于非命。
反而趁着吃了几串撸串,以肚子不舒服要去茅厕的借口,聪明人自然知晓周寅之此刻为何溜之大吉。
谢危不在意周寅之这个小人,在意的只有表弟燕临与学生姜雪宁不要掺和权力之争,一生平安度过。
姜雪宁气恼周寅之,这个挡箭牌竟然溜之大吉,还好没有忘记她的吩咐,否则此次就办了一个糊涂事,还得罪谢危。
不过,姜雪宁和燕临打闹只为气走谢危,她没想到谢危这么能忍这么愿意当灯泡,不愿给他们之间相处的机会,姜雪宁只好改变策略想着这是自己假装喝醉了,谢危必然不好打扰她与燕临之间的事,说不定会成人之美,到时候姜雪宁才能跟燕临说明原因情况。
可结果,完全出乎姜雪宁的意料,自己都假装喝醉了,谢危竟然以有事找姜父为由,硬生生将这么好的机会给破坏,心中有无尽的斥责,可看到谢危的眼神,就忍不住闪躲,仿佛羊入虎口。
姜雪宁被扶上了马车,马车行驶一段路,姜雪宁总感觉锋芒利刃悬挂在身边,让人忍不住胆寒。
谢危看得出来姜雪宁是装的,但不揭穿除了思考府中李炎外,就是燕侯府的事情,姜雪宁到底知晓多少。
周寅之这个小人与姜雪宁的关系紧不紧密,事关燕家生死存亡,任何细微枝节都不容有失。
马车内,姜雪宁实在是忍不住了,即使修炼功法时间甚短。但在谢危如锋芒利刃的目光下,就像老鼠见着猫,将自己这一天所做之事全部吐露给谢危,省得这头心狠手辣的狼盯上自己,自己所有行动就无所遁形。
马车内,姜雪宁的心情紧张到了极点。她知道,谢危的目光如锋芒利刃,让她感到无比的压力。她明白,如果谢危真的想要追究她这一天所做的事情,她将无法逃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她开始向谢危坦白她这一天的行动。她将她所做的一切都详细地告诉了谢危,包括她与周寅之的认识,以及她与燕临的事情。
姜雪宁知道她必须这样做,才能打消谢危对她有任何的怀疑。她不能让谢危认为她是一个危险又不可靠的人。她必须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未来。
不单单是这个原因,经过上一次层宵楼,她看着谢危,就如同老鼠见到猫,当时可没有丝毫顾念四年前的救命之恩,毕竟知道那个秘密,意味着她此时此刻在刀尖上跳舞,一旦谢危感到不妥,就会出手解决她,她不能赌谢危的善良。
谢危坐在那里,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他听着姜雪宁的坦白,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姜雪宁的坦白,可能只是出于恐惧,那楚楚可怜的目光,令人动容。
“姜雪宁,你知道,你的行为会有多大的麻烦吗?”谢危的声音平静而深沉。
姜雪宁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谢太师,我知道。燕临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不会看着燕府遭到薛府的欺骗。”
……
“谢太师,谢太师……”
“哦,没事!”
回过神的谢危看着香斋楼的伙计说道:“剑书,怎么会跟人起冲突?”
“谢太师,我也不清楚。剑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