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则消息是抓捕窥视者杜小仙,李炎只好停下队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当他看到陌生的巡逻卫押送的杜小仙,看到她的样子不禁怔愣当场。
“杜小仙,见到我没必要如此吃惊的眼神,还是说刚刚等到场刺客是你安排的。”
“莫非节度使为区区钱财,起了杀伐的心,想期盼我早日升天?前往西方极乐。”
李炎话语中带着微妙的讥讽。
杜小仙闻此言如遭雷击,一脸难以置信看着眼前颠倒黑白的叛军首领李炎,占据银城没有真凭实据就冤枉节度使府为贪官污吏,上门查抄洗劫所有官员官府,而她只是来找李清流商量事情,却惨遭污蔑为:安排刺客刺杀叛军首领。
她怒火冲冲的对李炎大声喊道:“你太卑鄙无耻了。将颠倒黑白之事,说的冠冕堂皇。
也对,银城被你占据,你随时都可以指鹿为马,欺诈世人。
李炎你也只是自欺欺人,欺软怕硬,若你没有这一身能力,恐怕你过得比我更凄惨!”
“哦!杜小仙你说完了。讲的都是废话,这种激将法不值一提,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说法,自缚双手双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你也太看得起你的智慧了。”
“李炎你怕了,你不敢了。”
“只要你敢赌,我们就赶先签订契约,让你安枕无忧。”
话音一落,龙傲一立刻签下血契,血气化作流光注入李炎眉心。
微微一愣神,李炎难以置信的看着龙傲一,随后又一道流光落入眉心,看到这信息知晓皇子李昭签订契约,刚想跟龙傲一说说话询问缘故,又一道流光落入眉心,这倒流光属于李清流。
三人如此直爽,却让他有些羞愧。
回过神也察觉有些不对,自己迟早有一日能得到血契,或早或晚,这只是杜小仙的激将法,自己从始至终并未答应。
一切都是他们一厢情愿,自己可从未承诺过任何诺言。
“松绑啊!”
杜小仙揉了揉手腕,直视李炎的眼神喊道:“你该,信守诺言了。”
“什么?”
“杜小仙,你睡迷糊了吗?何时答应你的要求?”
从始至终都只是你自言自语,自我感慨罢了。从始至终,从未许过任何诺言,一切都是你们莫名其妙就签下了血契。
不过,对你松绑,只是你的一番言语劝说了龙傲一李清流签下契约,对你稍加眷顾,不让你受枷锁捆绑之苦而已。
李清流行而不流于色,然而龙傲一却没有这样的境界,一切脸色都在脸上透露出,根本藏不住心思自然也被其他人看穿。
至于如今达到目的,是否还需邀请他们前往万花楼吃美味佳肴,并不排斥。
慢慢的骑着白马,李炎的眼神中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他的表情冷漠而坚定。他并未对龙傲一、李清流以及被擒的其他人表现出特别的青睐,他的行动就像是在押送囚犯一样,直接而冷酷。
他带着这些人离开了新丝路绸缎庄,沿着街道前往万华楼。万华楼是银城中南北相接着名的场所,也是李炎这个与他们产生纠葛的身份相关的地方,平时只是一人吃饭怡然自得,而这一次完全是因邀请他们,而让酒楼准备了美味佳肴,很是妥帖。
被押送的三人走在后面,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龙傲一和李清流虽然被擒,但他们心中仍然怀有希望。但唯一的底牌已经抛出,他们自身的价值很微弱了。
不知,李炎是否会赶尽杀绝,是否会遵守契约互不侵犯。
至于其他人,他们只是这场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他们的命运现在完全掌握在李炎的手中。他们只能默默承受,希望这场风暴能够尽快过去。
李炎带着这些人来到了万华楼,他走进楼内,安排士兵将龙傲一和李清流等人带到桌前。
他的目光在这些人身上扫过,拿起酒杯一声祝贺的说道:“祝我们心愿达成,心想事成。”
他的心头划过一丝淡淡的缅怀和遗憾,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这无趣的地方啊,总有那么多的热闹风景差不多,让他提不起丝毫兴趣,好不容易以为这一场血契之战会产生诸多纠葛,可无奈又遗憾的是一天结束了契约的纠葛。
曾几何时,他有想过契约诸葛会让他见识人心险恶,人心叵测,人心善恶,可才一天时间自己未透露过多关于契约的说法,咋他们就如此痛快签下契约,让他有些迷茫拿起酒坛子边喝,边有点晕头转向。
酒坛子就要哐当一声,幸好李清流接过,只是他狡黠的目光看向龙傲一。
“你可真是个狡诈的狐狸,没想到堂堂叛军首领都被你钻了空子,放下戒备心,如今他已经喝的醉醺醺,咱们是否可以离开。”
“李清流,你不报血仇了吗?你难道忘记新丝路绸缎庄所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