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在岩壁上投射出怪诞的影子,整个场景宛如地狱之门无意中被撞开。
怪物在火墙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不甘。它那曾引以为傲的触手,在炽烈的火焰中痛苦地扭曲,逐渐变得脆弱。
火焰吞噬一切,触手烧成灰烬之前,竟然崩解成一团团小虫子,它们在高温中挣扎,却无处逃避。
这些虫子,黑色的身体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明显,我一眼就认出,这正是曾经给我们带来巨大威胁的腐蚀虫。
我紧紧地盯着火焰中的虫子,心中一片震惊与愤怒,这怪物不仅是腐蚀虫的集合体,更可能是曾经让我们苦不堪言的老对手,或者说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尽管局势险恶,我的心中却莫名涌起一股激动。
这场生与死的较量,虽然危险重重,但它至少为我提供了一线生机。
我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大声对怪物喊道:“看来,你并非无敌,火可以净化一切,包括你这种冷血的存在!”
怪物痛苦地嘶吼着,声音通过翻滚的火焰传出,格外清晰:“你这疯子!你这么做,你自己也无法逃脱,难道你不怕死吗?”
“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我每次呼吸都吸入刺鼻的烟尘和热浪,几乎令人窒息。
怪物的反应更加愤怒,它的声音通过火焰传来,更加扭曲和恐怖:“你……这家伙……这已经是第二次你用火对付我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第二次?”我心中一惊,思绪急转。心中更加笃定这人的身份,脱口问道:“难道你就是那个东南亚养蛊人?在那个隧道口,是不是你释放的那些腐蚀虫?”
怪物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及那次事件,短暂地沉默了。
它的痛苦和愤怒混杂在一起,声音中透露出不甘:“是的……那次你们侥幸逃脱,但今天你们没那么幸运了。”
“如果真的是你,我更有理由现在终结这一切。”我坚定地回答,心中的恐惧逐渐转化为决心。
这个怪物不仅是养蛊人,更是一直在暗中纠缠我们,它的存在已经成为我们继续前行的障碍。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利用这个机会一探究竟:“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的背后又有什么计划?”
怪物在火中挣扎,它的声音变得虚弱:“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告诉你吗?但我可以告诉你,一切都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好,那你去就去死吧!”我冷冷的说道。
尽管怪物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从它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更大的阴谋。
地火仿佛听到了我的内心的召唤,燃烧得更为猛烈。
整个洞穴像是一炉炼狱之火,烈焰翻滚,光芒透明,将四周的石壁照亮得赤红一片。
火墙中央,那怪物的触手在火焰的无情吞噬下,已经焚烧得所剩无几。
曾经似乎无坚不摧的黑雾,现在也被烈火逼得渐渐变得稀薄,退缩。
烟雾和火光之中,逐渐显露出怪物的真实形态——一名身披长至脚踝的深色斗篷的身影。
斗篷已被火焰吻过,多处破损,小孔中还带着余烬未熄的痕迹。
斗篷下,那张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变得扭曲恐怖,眼中的恐惧清晰可见,它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嘴角,让它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凶恶,也更为绝望。
这场火与暗的交锋不仅是肉体的碰撞,更是心理的较量。
站在火墙的另一侧,我同时也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热浪和压力,我的衣衫薄汗,脸庞感受到刺痛的热风,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灼热的空气。
然而,我知道此刻不是退缩的时候,这可能是结束这一切的唯一机会。
我深吸一口热浸的空气,试图稳定自己的心跳,强迫自己在这环境中保持冷静。
我的目光坚定地锁定那怪物的双眼,心中默念,无论这场对决的结果如何,我都要竭尽全力。
而对面,那怪物的动作开始慌乱,它的身体不断扭曲,试图找到逃离火海的路径,但每次触碰到火墙,都会让它痛苦地嘶吼。
在这绝望与痛苦中,它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正在酝酿着最后的反击。
“你究竟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们?”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迫使那被火焰困困扰的身影回答我。
斗篷下的那人抬起头,虽然被烈火折磨,但双眼仍然死死地盯着我,声音虽然被火焰的吼声淹没,但透过间隙,他的回答还是清晰传来:“你可以叫我库尔,我阻止你们,不是出于我的意愿,而是遵从命令。我只不过是在执行我的师傅的命令。”
“你的师傅?他是谁?”我紧追不舍,试图从他的回答中探知更多。我的声音在洞穴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