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亚愣了愣,那抚摸大长腿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因为,我已经有经验了啊。”
伊莎黛拉微微坐起了身子,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夏亚。
“每次……只要当你决定了去做什么事情之后。”
“那么你所要面对的那件事情越是困难,越是危险……你便越是喜欢在我们,在那些在乎你的人面前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不让那件事情的风险被我们所察觉。”
“因为你害怕我们担心,不论面对什么事情,总是想着自己一个人去扛下来,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牵连了身后的人。”
“就比如现在——”
伊莎黛拉看着夏亚那刚从大腿上放下,便又不老实地搂上自己腰间的右手。
“你平日里虽然也很好色,但是因为要顾及到自己形象和风度的问题,所以还是会有所收敛……”
“并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急不可耐。”
夏亚轻咳一声:“这不是在深渊的渊底一个人宛若植物人一般躺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久旱逢甘霖吗,饥渴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你要是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会被小头控制大头,任由身体的欲望干涉自己的行为与理性的类型……”
“那伱从一开始起,便不会选择带着遗失之岛一同坠落深渊的那一条道路。”
伊莎黛拉的俏脸含笑。
但是那双赤红色的美眸之中,却并没有多少笑意显现。
“与其说是孤单寂寞了五百年饥渴难耐。”
“倒不如说是你在利用自己那原本便有的好色人设……去掩饰你自己真实的想法。”
“「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你很喜欢这句话吧,我在你写的书里不止一次地看到过。”
“而你确实也是这么去做的,只是你做的还要更巧妙——”
“就好像你上次前往历史残响之前与我见面的时候,还是一副躺平摆烂等着吃软饭的咸鱼模样。”
她笑了笑:“当时又有谁会想到。”
“仅仅几天之后,你便会在第一纪里,搞出深渊坠落那样的大动静呢。”
夏亚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看向了怀中的银发女皇。
“陛下前面不是还说……你最近政务繁忙,没什么时间去看我在皇家书社出版的吗?”
“那当然是骗人的。”
伊莎黛拉仰望着夏亚,眨了眨宛若红宝石般的瞳眸:“几本而已,你真觉得以王座的精神力强度,全部看上一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吗?只需要略微一扫便足以倒背如流。”
“况且,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你在我的心里,高于其他的所有事情。”
“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些许的军务与政事,放弃成为你的读者,观摩你著作的机会?”
“《三个王国的战争》,我自然也看过。”
夏亚怔了下:“那陛下先前为什么那样说……”
“一些小技巧而已……”
伊莎黛拉看了眼门外迪瑞丝消失的方向:“又有哪個男人,能克制住在他人面前键政,指点江山的冲动呢?”
“尤其是,他指点江山的听众,还是一国的女皇。”
她便这样仰望着夏亚,不由微微笑了笑:“刚才迪瑞丝也亦在场,那我作为她的上司,同时还是你的未婚妻,自然也要给足你面子。”
“而唯有似懂非懂,乖巧听讲的状态,方才是最为完美的听众。”
“怎么样,在我和迪瑞丝面前人前显圣,被一国的女皇用崇慕而不明觉厉的视线仰望的感觉……”
“很不错吧?”
嘶——
夏亚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权术吗?
有点东西。
不得不说,在刚才自己于迪瑞丝与伊莎黛拉面前高谈阔论键政的时候,自己是真的有被爽到的。
只能说,这姑娘实在是太会了一些。
会得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不用摆出这么吃惊的表情。”
“我好歹也是一国女皇,要是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清楚,那我恐怕早就被议会上那些贪婪的大贵族们给推翻了,也走不到如今的地位。”
“当然,你要是想把我当做清纯懵懂,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那我也没什么意见。”
伊莎黛拉笑了笑。
“我知道,你那些不动声色的伪装与态度,其实本意都是为了我们好。”
“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我们担心,更不想让我们为了帮助你而一起陷入危险之中……”
“自从你从锡兰的那片雪原中走出来之后,还从来没有真正落败过……”
“只要自己想去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只要想达成的目标便一定能达成。”
“你过往如此的人生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