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做出了箪食壶浆的举动。
所有说,有些事情,不用做得太绝,那些聪明人就会相当配合。
就比如下乡的张横,他刚到了村口,地主老爷就立刻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你们是替圣人剿灭梁山贼的叶家军吗?这些猪羊都是给你们准备的。”
张横一脸疑惑,“这不合适啊,我们叶家军有纪律,不能拿乡亲们一针一线,而且你们王家,也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儿啊,不必如此。”
王地主一听不收东西,立刻吓得脸色发白,“不行啊,作为本地首善代表,怎么能看着王师白跑一趟呢。这是我们主动捐赠的,不算是你们劫掠的。”
张横一听,只能一脸为难地说道,“这样啊,既然你们诚心实意的捐献,我们初到贵地,也不能驳了你们的面子不是。”
“罢了,罢了,以后可不许做什么恶事。”
王地主,“您放心吧,我们都老实的很呢。”
见张横把猪羊都收了,王地主笑吟吟的说道,“王师,您看,东西您都收了,这我们家先前跟梁山贼交易的罪证就给抹了吧,谁也不知道当初买我们家铁的人是梁山贼啊。”
张横疑惑道,“我也没说你们家勾结梁山贼啊。”
地主悲催道,“您是没说我们家勾结梁山贼,但是您抓了我儿子啊。”
张横皱眉道,“你是说,前些日子在山贼窝子里,跟着山贼一起吃酒的那王莱是你儿子?”
王地主立刻瞪大眼睛,摆手道,“王师,王师,可不敢冤枉好人啊,那是吾儿被绑票了啊。”
张横连连点头,“是那么回事儿,原来我军巧合之下,救了贵公子呢。”
“行了,兄弟们,咱们好人做到底,赶紧给放了吧。”
将士们这才主动搬着东西上了牛车,而牛车上已经堆积了大量的牲口和米面。
都是这种类似的地主老财捐献的。
说罢,张横转身对地主老财说道,“王财主,我知道你平日没什么恶行,也知道有些富户一直跟你为难,这样你只要拿出他们勾结梁山贼,甚至是欺压百姓的罪证,咱们就能......”
那王地主闻言,顿时面带喜色,“王师,您说的是真的?”
张横连连点头,“自然是真的,举报有奖,来上两回,比你种地都来钱快。”
王财主刚要开口,就见不远处另外一家大户,正瞪着眼睛往这边儿看,刚到嘴边儿的话,瞬间又咽了回去。
“王师,我得想想,咱们这边儿都是些良善人家,要说跟梁山贼......”
看着陷入沉思的地主,张横摆手说道,“行了,你想吧,我们军务繁忙,就先撤了。”
地主老财带着恐惧和激动的心跳,好不容易送走了叶家军。
趴在墙头上远远的眺望,就见叶家军如法炮制,踹起了另外一家大户的门。
王财主忍不住摇头,“果然是天道好轮回,谁能绕过谁,早知道今日,何必贪图梁山给的便宜呢,这下了好了,让这群官兵给惦记上了,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哦。”
这边儿叶家军已经喊上了。
“刘财主,开开门,你们家是不是有公子哥被梁山贼抓了,我们给您送回来了。”
喊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横一摆手,便示意手下准备强攻。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什么狗屁官兵!梁山好汉爱民如子,替天行道,你抓了吾儿就抓了,老夫可不怕你们!”
听到这种声音,叶家军一般都是极其兴奋的。
抽出腰刀就开始呐喊,“这边儿是梁山贼铁杆,兄弟们准备!”
“撞门!”
王财主见着如狼似虎的叶家军冲进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王财主一脸悔恨之色,忍不住呢喃道,“该贪的时候不贪,不该贪的时候瞎贪,我是不是老糊涂了。”
喊杀声,一直在这个叫做玉皇庙的乡镇响起。
而此时吃客,吴家堡的一处豪宅之中,叶渡正在跟此地的首善,不对,首富老爷子钱老爷亲切的聊着。
在这场交谈之中,叶渡拿出了他们往日勾结梁山贼,贩卖铁器、粮食的数据,并且还有一大推探子、拥军团提供的关于如何欺压百姓的罪证。
叶渡当着钱老爷的面,将这些罪证销毁了一半,并且询问钱老爷想不想都销毁。
一边儿的司马先生笑吟吟的说道,“钱老爷不要慌,我们叶家军乃是天子的兵马,绝对不会跟梁山贼一样欺压百姓,有些事情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紧张什么。”
钱老爷立刻庄重的表示,他们钱家跟梁山贼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们不仅没有跟梁山贼有所勾结,还愿意献上家产和土地的三分之一,用以资助叶家军,反抗梁山贼的肆虐。
叶渡当场表示,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