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必宵一把抱起苏媚的腰,迅速地把苏媚扔在巨大的方形木榻上。
哈,真是讽刺——我竟然在幻想那个男人会尊重我的想法?天,我一定是疯了!
苏媚被扔在床中央,还没反应过来,托必宵就已经重重的压在了苏媚的身上。
苏媚本能的用双手护在胸前,可谁成想,托必宵他的双手。扒开了苏媚的两只手,并狠狠地压在床上,使苏媚动弹不得……
苏媚开头还企图挣扎两下,但见根本没什么用,就只能用眼睛恶狠狠的仇视着托必宵……
“你这个混蛋……”苏媚的话未出口,托必宵的唇就对了上来。
托必宵贪婪的在苏媚口里吮吸着,苏媚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的反抗。
苏媚知道,一旦自身有所反抗,托必宵便会把自己擒得更紧。
苏媚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抬起头,将舌伸入他的口中……
托必宵似有一丝惊讶,不禁愣了一下,苏媚没有睁眼看他的反应,只是一味迎合着他,此时,脑中似有个声音——“下贱!”
过了一会儿,苏媚的肩头的纱衣,也早已滑落,托必宵
霸道的亲吻着苏媚的颈和肩……
苏媚发现自己的纱裙,被他的腿压住了,领子也落在肩下,雪白肌肤全裸。
苏媚皱着眉,紧紧闭着眼睛,感觉有热热的东西,再加上从床上活动,带来身体本来的疼痛,使全身没了力气,就这样,无力的躺在地上,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闭着的眼睛,想着永远不想再睁开,现已顾不上床上男子的任何反应,也不想管,只这样,无力地躺着。
另一边。
陈拓和朱金虎两人这边,顺着那仅存的线索,花了很长的时间,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地方。
他们走了半天,来到了一家摊子前,线索突然又断了。
外加上,陈拓、朱金虎两人,此时早已饥渴难耐,所幸准备好好吃喝。
朱金虎更是扑到摊子当中,摔下一大块银子,叫道:“店家!店家!”
他那沉厚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摊位上回响,要是平时见到这么大的银子,那摊主早就像被鞭子抽一样,飞速的赶过来了。
但现如今,却是一片死寂。
这是一个包子摊,香喷喷的热包子,就摆在桌子上,冒着热热的白气,但附近,除了他们之外,却空无一人。
朱金虎眼尖,突然又在包子旁边看到了一物,瞳孔微微一缩。
放在桌上的,赫然是一块黝蓝色的令牌,表面竟似隐隐有惊鸿光芒流动。
瞧得越是仔细,越能感觉这小小一块令牌上,竟似含有开阖山岳,不可直视。
朱金虎骇然道:“这岂不是惊鸿令牌,惊鸿宫主她不是早已经死了么?这惊鸿令牌,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偏僻小店里?”
当年惊鸿宫主乃是九大女魔头之首,惊鸿令牌所至之处,江湖群雄尽皆听令,凶名之胜,即使是朱金虎这种后辈,都如雷贯耳。
“既然惊鸿令在此,自然是惊鸿宫主来了!”陈拓上前拿起令牌,在铁牌之下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字:“向西走十里!”
陈拓笑道:“既然主人有要求,在下也只好听命了!”
朱金虎闻言,口中发出一声长笑:“好!好,咱们一起去。”
向西十里处,有一处破庙。
陈拓和朱金虎刚到破庙门口,就见到了一位宫装美人,她就仿佛天上的仙女,本来便应该吸引世间一切男人的光芒。
见到陈拓、吴涛两人,美人微微一笑,当下托着他们进入太清像中。
这是尊硕大的泥太清,腹中空空无一物,美人摸在泥像一块微凸处,按了三下,从中分开的泥佛又合而为一。
泥太清正反转三圈之后,陈拓、吴涛两人,脚下一空,落了下去。
太清泥像下面,则是一段不长的通道,这位不知名的美人,轻轻推开一扇门。
陈拓、吴涛两人大吃一惊,里面是一间轩敞华丽的大屋子。
一张金丝楠木的大床,黄梨木的桌子上,摆满了金银、器皿、珠玉、古玩,其余日常用物,靡不周备,无一不是上上品。
这种豪华,在这荒野古庙下,出现却是匪夷所思。
“两位公子有礼,贱妾奉亡故主人之命,不得已相请,还请两位恕罪!”
美人开口,声如黄莺,媚而不妖,陈拓、朱金虎早已不是童男,但一听这声音,居然也径自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而在这个时候,只听陈拓问道:“既然美人以惊鸿令请我们来,到底为了何事?”
那美人道:“今日我请两位公子来,自然是有一事想求两位,还请两位帮我对付一个人!”
陈拓问道:“何人?”
那女人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