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一番,张邈叹了声气,双手一躬,道:“我终究还是低估了子义你啊,今生能认识子义乃我辈之幸,钱我会还的。”
言罢,张邈带着家眷离去。
高顺见张邈走远,来到了陆离身边,道:“先生之前说,曹公定不会怪罪于这些倒戈之人,为何又让张太守走呢?”
“其余人都无妨,但他不行,他必须走,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高顺闻言,不再多问。
“子龙和典韦走多久了?”
“一个时辰了。”
“看来今日又是一个不眠夜。”
濮阳城内,吕布喝着大酒,正在堂中潇洒。
“报!”
“何事如此慌张!”
“主公,曹操率兵从东门冲进来了,而且。。。”
“什么!快说!”
“我们的粮草被烧了!”
“什么?粮草怎么会被烧?”
“今日将军让全军饮酒,守备粮草的人也都醉了,不知从哪出窜出的人,将粮草全部烧毁。”
吕布身体猛然一震,随后晃悠倒地。
片刻后,吕布已然精神焕发,大呵道:“取我兵器,我要亲手斩了那曹阿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