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布利大球场的负责人表示,对正在进行排练的镜歌以及其工作人员表示诚挚的歉意。
今晚他们会加紧时间对球场的周边设施进行全方面的排查,争取在明天演唱会开始之前排查完毕。
以保证演唱会能成功进行。
但镜歌对此,却感到十分的忧虑。
毕竟同为库洛牌的她,自然是知道弧形拱门的坍塌究竟是谁引起的。
球场的工作人员想要排查,肯定排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趁着夜色并不算深,镜歌便来到了苏衡所在的酒店当中。
“魔法使大人。”镜歌朝着苏衡微微躬身。
“这件事,就需要拜托您了。”
“嗯。”苏衡微微点头。
但在苏衡和镜歌走到阳台当中的时候,却发现,雾牌并没有选择直接逃避,而是选择了先发制人。
已经是夜晚的伦敦,不知何时在街道之上已经浮起了一缕缕缥缈的雾气。
迷雾由浅至深,逐渐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了朦胧当中。
原本正在街道之上游荡着的醉鬼们,感受着身体触碰到迷雾之后所带来的灼烧感,仅仅几个呼吸之间,醉鬼们便倒在了地面之上,陷入了昏厥当中。
不可视物,身体的灼烧与眩晕,终究还是让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某些老者回想起了当初为何伦敦被冠以雾都之名的恐惧。
酒店房间阳台当中,苏衡和镜歌相互对视了一眼。
镜歌自知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退回了房间,将主战场交给了苏衡。
苏衡看着周围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朦胧,对于收服雾牌,如今的他心中早已有了数种方案,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出手,只不过是在权衡究竟哪种方案能将损失和影响降到最低。
不稍多时,苏衡的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
苏衡背后伸展出了两道羽翼,随着羽翼的展翅,他逐渐飞向了天空当中。
端坐于天际之上,苏衡看着弥漫全城的雾气,面前不知何时已经浮现出了几张库洛牌。
眠牌、梦牌,使得整座城市的居民陷入甜美的梦乡当中。
盾牌化作一道道光盾,笼罩在街道之上的这些居民的身上,隔绝了外界对他们的干扰。
云牌催动,使得整座城市的天空之上笼罩出了一阵阵的乌云。
随即大雨倾盆而下,涤荡整座城市的污秽。
在雾气和雨水相互交织之刻,寒霜降临。
雨水渐渐停歇,鹅毛大雪随即伴着冰霜一同降临。
汲取了雨水的雾气,在严寒的极端气温之下逐渐凝结成了冰雾,开始不断的下沉。
而苏衡的视线,则是看向了不远处已经被凝结成冰霜的那道身影。
苏衡背后羽翼轻轻一拍,他便来到了这道身影的面前。
“在此,封印!”随着苏衡手中所浮现的剑牌剑尖抵在了雾牌的面前,光华就此浮现。
在封印的光华之下,雾牌化作库洛牌,落回了苏衡的手中。
苏衡回过了神来,看着雾牌所站立的位置。
这正是温布利大球场的顶棚处。
经过温布利大球场工作人员的彻夜检查,温布利大球场确认不存在其他的安全隐患。
翌日,镜歌的最后一场演唱会就此展开。
伴随着粉丝们那狂热的呼喊之声,歌声响彻在了整座球场当中。
导游的工作,只持续到了演唱会开始前将苏衡和格温送入私人包间之内便宣告结束。
至于演唱会之后的安排,导游并没有再过多的询问苏衡和格温。
至于演唱会结束之后,是继续在伦敦逗留,还是回到纽约,自主性全权交由苏衡和格温自己做主。
演唱会再过热闹,终究还是有着曲终人散之刻。
在最后一曲演唱完毕之后,镜歌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微微对着演唱会的观众,以及镜头之后的观众们微微躬身,随即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啊”私人包间之内,格温看着离开的镜歌,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怅然若失。
而苏衡则是轻轻拍了拍手,收回了在包间当中聆听歌曲的库洛牌们。
“店长,咱们也要准备离开了么?”格温看着苏衡收回了库洛牌们的动作,收起了自己沮丧的表情,朝着他问道。
“现在的话先不急。”苏衡摇了摇头。
“那你这是?”格温有些不解指了指空荡荡的包间。
她知道苏衡并不是什么小气的家伙,平常有空偶尔也会在没人的时候放库洛牌们出来透透气。
但今天为什么会在演唱会一结束就把库洛牌们全都收起来呢?明明包间的隐蔽性还是挺不错的呀。
“只不过是想空旷一点而已。”苏衡笑了笑:“而且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那位慷慨大方的朋友究竟是谁么?”
“店长你的意思是?”格温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