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两支队伍的领军人物,自然是威斯海德跟阿弥忒伦率先做出演示。
两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从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传来的气息,使得银发的精灵剑士的娇躯不由绷直,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只能靠着肌肉记忆与本能来配合对方展现技艺。
威斯海德对此尽收眼底。
不知应该称为享受还是折磨的磨合训练结束后,威斯海德在傍晚时分回到了住所。
阿弥忒伦本来受到伊莱维特的密令,时刻监视这位清辉公的可疑举动,但这几天下来,威斯海德根本没什么可疑之处。
唯一让阿弥忒伦难以忍受的是,这家伙几乎每晚都要夜夜笙歌,而且人员还不固定。
身边的亲信也好,女仆侍从也罢,甚至还有晴之环的魔女,每一场她都会旁观,也一遍又一遍地接受放置play。
对于阿弥忒伦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也在一点一点摧毁她在威斯海德面前本就不怎么坚固的心理防线。
终于在数天后的晚上,当银发精灵御姐神色恍惚地回到房间时,发现威斯海德身边却是没有其他人在。
“清辉公,您今晚”
“她们都有事做,所以今晚我也不准备在房间里休息了,正好出去走动走动,来王庭也有几天时间了,我还没怎么逛过这里呢。”
阿弥忒伦闻言,眼神复杂,在思索了片刻后,终于出声道:
“等等,您不能出去。”
威斯海德闻言笑道:“为什么?”
阿弥忒伦义正言辞道:“还需要问为什么吗?您没有一点自觉吗?您那毫无限制的欲望得不到宣泄,一定会将那肮脏污秽的欲望施加在王庭的精灵同胞身上!”
“先不说你那离谱的推断是怎么一回事,就算真是如此,难道你还想用暴力手段来限制我吗?”
威斯海德摩挲着下巴道。
阿弥忒伦正色道:“当然不会,您可是王庭尊贵的客人与盟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您诉诸暴力更何况我也没那个能力,不过另一方面,为了保证王庭中的同胞不会受到你这寡廉鲜耻之人的侵犯,我会提前采取保险措施。”
“保险措施?我可有些好奇伱要怎么做了。”
“只要我先将你的精力消磨掉,便无需担心会有其他同胞遭到毒手了。”
什么以身饲魔惊世智慧?
“哼,虽然很恶心,但为了完成我的职责,不得不这么做了”
阿弥忒伦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砰砰作响的心跳,避免表情上露馅,转而用一副看待垃圾渣滓般的眼神,神色傲慢的精灵御姐瞪了瞪威斯海德,随后缓缓蹲下。
正在施展惊世智慧的分割线
次日,优尔妲将来到威斯海德的床边,兄长大人拉了起来:
“我还以为她是一个多难对付的角色呢,精灵看上去也不过如此。”
威斯海德抬起胳膊,让优尔妲为自己更衣的动作更轻松些:
“轻松拿下,因为我是清辉魅魔!”
“不许这么说!”
优尔妲生气地用头槌撞了威斯海德一下,纠正道:
“兄长岂可妄自菲薄,把自己的格调拉低到跟魅魔一個档次?”
威斯海德笑道:“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她那副口上嫌弃,身体很正直的模样太有趣了,简直嗯你差不多。”
“我可没有,我非常清楚地知道兄长大人喜欢这种情调,我们都心知肚明,但那家伙却还在自欺欺人。”
“还行吧,其实也不能说她意志力多薄弱,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了不过只花了几天时间就能争取到一位王庭的实权派,这倒是帮了我大忙,监视的钉子拔掉,今后的活动也会自由许多了。”
威斯海德在优尔妲的服侍下更衣完毕,离开了房间。
“威斯海德陛下,您打算去哪儿?”
清辉公刚走出宫殿不久,便被一道声音拦下,只见清冷美艳的精灵御姐容光焕发地走了过来。
威斯海德:“我收到了不少的邀请函,正打算去王庭贵族的府邸上坐坐。”
阿弥忒伦:“然后实施侵犯,就像对我做的那样?”
不是,你怎么好意思说的?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倒打一耙是吧?!
威斯海德不由佩服起精灵剑士的厚颜无耻了,拍手道:
“好好好,这么说是吧,我可是什么抵抗都没有,为了避免冲突,近乎一多半的时间都任由你摆布了,按理说,对我这样的折辱,应当立即进行决斗,以死谢罪才是!”
大概是自觉有些理亏,阿弥忒伦俏脸一冷,抱胸哼哼道:
“那那是在测试你,结果很明了,威斯海德阁下,您的确是一个毫无下限,粗鄙残酷的野兽,是最差劲最差劲的欲望集合体,偏偏你这样的人,却是王庭的座上宾.”
精灵御姐似乎回忆了一下,嘴角甚至一边微笑一边嘲讽:
“哼!为了王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