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药材药材不多,但盛产蘑菇,个个胖嘟嘟的。
一不小心就“啪叽”踩碎一朵。
那种松针微微凸起的地方用小钩子一划拉,就能看见菌子。
用手捏着柄,轻轻一端,就能听到清脆的响声,十分解压。
青头菌,奶油菌牛肝菌鸡腿菇这一类肉厚的放在一块,鸡枞和葱油菌娇嫩些,容易碎,单独放一边。
在其他地区卖上高价钱的松茸和羊肚菌在这贺兰山里很常见。
摘下菌子后顺手掩盖一下,让里面的菌种落地,来年继续采摘。
看到毒蘑菇就一脚踹飞。
一些倒下的枯树上还长有木耳,穗禾仔细辨认一下,才摘下回去,
木耳很常见,但很多人不知道有些树桩上的木耳是不能吃的,比如黄果树、杨树、橡胶树等等..
之前村里就有个外地嫁过来的年轻小媳妇,春天跟着进山挖笋采蕨,摘了杨树桩上的木耳。
回去焯水调凉菜,结果一家五口连带80岁老太都送去医院洗胃催吐。
好在吃的少,不然就团灭了。
新鲜的木耳其实不太好吃,有一股无根水和木桩的腐朽气息。
回去洗干净晒干,再用清水泡发,代替里面的水分才更加爽脆。
穗禾腰间一直挂着小篓子,只是一直不见满。
在山里偶遇到人也不会一直盯着看,还有树木的遮挡,这副样子作给外人看足矣。
登山的沿途还看到未成熟的八月瓜,俗话说的好“八月瓜,九月炸,十月摘来哄娃娃。”
这里海拔较高,这会的八月瓜表皮还是青绿色,远不到摘的时候。
这似乎勾起小黄的回忆,去年被这个炸一脸,但那香甜的味道还停留在脑海里。
忍不住凑上去嗅嗅,发出低吼。
“吼?”怎么不炸?
那次就是吼叫一声后就炸开了。
“还没熟哦,熟了炸开才能吃。”
“吼吼吼!!!”炸炸炸!
小黄没明白,又对着藤蔓上的八月瓜吼叫几声。
穗禾见小黄执着,摘了一个打开给它。
“tui!”
好吧,这它就知道了,还不能吃。
继续屁颠屁颠的跟在穗禾后面。
登顶后发现这座山不算矮,植被茂密,里面最多是桦树和常见的那种不可食用的松树。
山的另一侧是绵延不绝的山脉,一座比一座高,再过去就是贺兰山中心地带。
今日赶山差不多到此结束,收获蘑菇若干。黄花若干、树莓六篮、蓝莓半篮。
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在山里永远都饿不着,真有个什么旱涝天灾什么的,在山里啃树皮都能比别人多活几天。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五六点,换去一身杂乱,来到溪水边清洗蘑菇。
松树林的蘑菇还算干净,只要把根部的苔藓用小刀削掉就行。
草丛里捡的就麻烦多了,伞柄内侧还有不少草屑,需要用小毛刷子轻轻刷洗出来。
菌子整筐沉入水里,较小的一些草木屑浮出水面,顺着水流飘走。
来回几次后倒入装满水的大木盆里,倒进去,双手捡出大的枯草和松针。
挨个捡起在水里荡荡,放到另一个盆里,来回换倒腾几次后就大差不差了。
这玩意就是费脚,哪怕拿着小杌子坐着,站起来的一瞬间脚还是麻了,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爬。
这会最好保持不动,不然下一秒这种感觉就要蔓延到大腿根。
坐下把腿伸直,绷紧脚趾,让血液循环,再收拾东西回去。
羊肚菌和香菇摆在院子里通风晾干,留一部分带去草原交易,剩下的留着冬天打汤炒肉吃。
上次晒干的香菇还有不少,穗禾想弄点香菇肉酱酱。
不管是吃米饭还是夹馒头片,拌面条都很好吃。
正好空间还有十几斤牛肉,都给熬了。
新鲜香菇也能做,不过干香菇风味更好,泡发的香菇去掉蒂,切成颗粒状,用开水烫一下。
拿出牛里脊和牛腱子肉,切片改条,再切粒剁碎。
自己吃喜欢肉大块一点,下锅炒香,放出姜蒜出锅。
加入豆瓣酱炒出红油,加入黄豆酱,蒜末和辣椒粉,倒入香菇翻炒,加入牛肉炒匀。
最后加入蚝油、白糖翻炒,出锅后放凉装罐。
炒制的途中豹猫带着孩子闻着味就来了,一大三小趴厨房窗台上,乖巧的不行。
穗禾从空间拿出四条新鲜的小鱼,放在饭盆里。
等它们进屋的时候才发现还带了上门礼。两只鼠兔和一只断了翅膀的小鸟。
“喵呜~”
“喵呜~”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