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女人一句话就给它们能使唤的团团转,哪里是惹的起的。
“不不,我再也不敢了,别走!啊——!救命!!”
头狼仔细辨别无毒后,发起攻击。
“啊——!儿子!”
随着距离拉远,声音也渐渐消失殆尽。
可怜吗?如果她没有反击的能力,那她就要在这三人手下哭喊一辈子。
还不如死痛快。
另一边,部落巡逻的人发现吴大迟迟没有露面,怒气冲冲找上门,才发现这母子三人消失。
族长安排人在周边山里搜寻两天后无果,大家就散了。
有人说吴大想娶媳妇搬去聚集地了,也有人说他们上山被人贩子抓了去当奴隶。
只有族长跟铃铛阿父聊了一晚上,这事就不再提及。
*
穗禾在溪边仔细洗干净手,确保没有丝毫血迹才回家。
大黄窝在屋檐下,百般无聊的看着院子里的母鸡。
等穗禾回来就摇着尾巴上去,兴奋的转圈圈。
“吼——!”坏人呢!
“送走了。”
“吼——!!!”为什么不叫我!!!
大黄肉眼可见的失落。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吼—?”
“陪我去狩猎。”
“吼!”好耶!
自从种地以后,身心都投入在里面,已经许久没有上山打猎了。
空间也需要补充一下库存,到农忙的时候可就顾不上了。
现在家里大部分食物都在空间,储物间里只有明面上的一些和各种各样工具。
万能腰带绑好,别上小刀和砍柴刀,背上背着猎枪,全副武装出门。
检查一下给大黄它们开的小门是否关好,避免鸡鸭跑出去。
今天回来的路上,穗禾看到有人往贺兰山方向走。
通过望远镜观察到对方带的药锄和鼓鼓囊囊的背包猜测是采药人。
近期在外要注意点,避免暴露空间,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苗冬也说过夏季是采药人活动最频繁的季节。
冰雪融化后的野兽都饥肠辘辘,山里一片枯黄,采药难度系数直线上升,是个聪明人都知道不能进山。
这几天雨水很足,整个山脉喝饱了水,略显泥泞。
不想去后山淌泥巴,于是今天的目标是岩羊。
要翻过麦地后面那座山,就是一片岩石岭。
那里不仅有岩羊还有雪豹子等一系列生物链。
不能一直依赖猎枪,今天的主要工具是自制弓箭和养父寄来的驽。
“咩~~?”
四只棕灰色岩羊在峭壁上蹦跶,仿佛在玩跳跳棋。
看到穗禾的时候好奇的停下,歪着脑袋发出咩咩声。
“真可爱!”
穗禾感叹,手上弓拉的越发满。
“咻~~咩!!!”
被箭矢射中脖颈的雄岩羊发出凄厉的叫声,从峭壁上滚落。
惊起几只灰眉岩鵐。
另外三只岩羊一愣,立马朝山顶跑去。
穗禾瞄准那只雌性岩羊,提前预判到它的落脚点,射中腹部。
最后两只好不容易上去,就被蹲守在山顶的大黄扑个正着。
咬死一只,还有一只跑掉了。
没有赶尽杀绝,穗禾下去把两只成年岩羊拖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收入空间。
大黄抓的那只半大的,放到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做个试验。
据说这样肉食动物不会叼走战利品。
也是很多猎人常见的操作。
毕竟抓到一只就带上,会吓跑食草动物,吸引猛兽过来。
但她没试过,小时候生活艰辛,难得抓到野味都第一时间送往镇上饭馆。
新鲜的才能卖个好价钱,末世后,没空间的人宁可丢掉,也不会带着肉跑。
沿着岩岭走,穗禾灰扑扑的衣服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大大增加了隐匿性。
两小时不到,成功收获成年岩羊十头,半大三只。
在这真的很考验眼力,也许某一个石块上就卧着一头岩羊
黄昏时分,獐子和各种各样的食草动物开始在山脚下活动啃食地衣。
它们以灌木嫩叶以及杂草为食,大多单独活动,这条岩岭两侧都是山林,最不缺吃的。
想必这有什么吸引着它们。
没急着动手,穗禾观察这些零散分布的动物。
最后在岩岭的一侧看到聚集的獐子和马鹿,大家轮流的围着一块大石头舔舐。
还有几只大角岩羊在望风。
夜间的狩猎者也即将登场,不远处一只雪豹在四处游荡,寻找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