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鸭。
屏息等待一会儿发现穗禾没出来,就从梯子下去。
“死娘们真有钱,你看着点,我把窗户卸了。”
吴大用刀探探门缝,发现是锁芯反锁的,扒拉不开只能从窗户入手。
“哥,我们回去吧,被族长知道了可不得了。”
吴二看着只露一双眼睛的吴大,咽咽口水,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能一个人建起这么大青砖房的人能是好惹的,之前被女人冲昏头脑的吴二这会有些害怕。
“来了都来了,等她成了我们婆娘族长也不会说什么,你就不想女人?”
吴大说着忍不住发出淫笑,又想起穗禾拿镰刀砍他那凶狠的模样,随即止住,动作越发轻巧。
吴二想想也是,他们两个人呢。
今晚月色朦胧,看不清四周,俩人摸索着钉子,用刀撬开,螺丝就用钉子顶端去拧松。
穗禾站在门后阴暗处听着俩人的污言秽语,面不改色,心里把他们的死法又改了一遍。
“我先进去”
窗户一卸开,吴大就急不可耐的翻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眯着眼往里边走。
他们白天在山顶上看到左边屋顶的烟囱,猜测穗禾大概率住后边。
俩人排除储物间后推开虚掩的门,模糊看见床上一道鼓起的弧度。
闻着房间独属于女性的清香,吴大深吸一口气,朝床上扑去。
“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