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用安排人守夜啊,待会把柴抱过来就行!”
一道粗犷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看不清五官,只知道有一把大胡子。
“哎!好嘞!待会我多拿些柴过去。”
苗冬很是爽朗地应下,随即跟穗禾说。
“你丘哥以前跑商给他们带了不少实惠,现在身子不好,大家都体谅。
“有来有往才是人情,丘哥人也实在”
晚上滚了一锅杂烩,里面放了不少熏肉和菜干,把带来的面饼子加热。
变蓬松细软饼子就着杂烩吃的浑身发热,暖洋洋的。
吃过饭把东西收拾好,苗冬就把柴禾搬到中间空地上,那里有不少干湿分开放好的柴禾堆。
等中间火生起来,大家纷纷把马车围成一个圈卸下,车在最外围挡风,然后是牲畜。
最后则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小帐篷,雪地没法和衣而眠,有个帐篷热气不容易跑出去。
马丘找了个搭子混进去,晚上就穗禾跟苗冬一个帐篷。
红色的火光跳跃着,照在帐篷上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穗禾没睡太死,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城门已开,三人收拾收拾就进城。
马车也带进去了,待会不用来回跑,省点钱。
城里的街道没有积雪,都被铲除干净,地面还残留着一层薄厚不一的冰。
两侧的商铺陆陆续续有人进出,有些来的晚的抓紧开门,怕生意给人抢了。
生意最好的是十字路口的小摊小贩,卖馄饨、包子、油条豆浆的,还有羊肉汤牛肉汤。
都是热锅热灶的吃食,这块地界都是热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