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忍不住搓搓冻的通红手,拿柴禾的时候都有些僵硬,点燃松针放到灶膛里,又往里放了一小捆树枝。
这种天气不碰水还好,一接触冷水那手指头感觉都要掉了。
手暖和些了,去找了个手套戴上,加大火力,把豆汁烧开,两口锅一起烧会快很多。
看时间差不多,穗禾按照1:10的比例把石膏粉跟清水搅匀备用。
豆汁煮开后把上面的浮沫撇掉,这会就成豆浆了,直接盛出来就可以喝了。
穗禾舀了两大碗出来放盆里,待会给大黄它们喝。
煮豆浆的时候要不停搅拌,防止糊锅,糊锅后的豆浆味道就跟刷锅水一样,难喝的不行。
前世穗禾在外面工作,就没喝过正儿八经的现磨豆浆,不是兑水的就是一股子糊味儿。
煮开一会后穗禾把火退出去,小火慢熬,这样煮出来就没有豆腥味。
如果不搅拌上面会形成一层豆皮,用筷子沾上揭下晾干就是腐竹。
不过这样做的话这锅豆浆没法子点豆腐了,没味儿。
两分钟后穗禾把准备好的石膏水晃匀,开始点豆腐。
石膏水倒入锅内,不停的搅拌,看到锅里的豆浆煮成豆花的模样就不再动它。
把灶膛的火全都退掉,稍微放凉一会后,用葫芦瓢把锅里的清水撇出来。
拿出四四方方的模具放在高凳子上,下面放了一个口径大的木盆接水。
模具里面铺了一层纱布,锅里的豆花舀出来放里边,包裹住按压。
把豆花里的水分按出去,不往外流的时候就可以了,盖上木板盖子,再压上大石头。
想吃嫩豆腐稍微压一会就好,穗禾单独做了一板,其余都是老豆腐。
几板豆腐给不大的厨房占满了,穗禾解下围裙,来到客厅,大黄小黄在壁炉附近玩耍。
今天比昨天更冷,外面不知道何时又下起了雪,看上去雾蒙蒙的。
“呀!我的菜!!!”
翻完菜地后穗禾压根儿想不起这回事了,这地里还有白菜和油菜。
换了双鞋子,带上帽子和大袄子,打开门往菜园子那边去。
果不其然,都成了冰疙瘩。
膝盖高的油菜被冻成深绿色,一看就伤着了,这种看上去好好的立着,回去化冻后就烂了不能吃。
掰开一颗白菜,外面冻伤了几层叶子,里面还行。
不能在地里了,得收回去。
这也不用砍,一脚一个,蹬一下就出来了。
直接放空间带回去,老大一颗了,放竹筐还碍事。
厨房没地方安置,不想把客厅弄脏,穗禾拿一个小火盆,钳了一些燃烧着的木炭在里头。
坐在屋檐下把带回来的白菜叶子扒了,只留内里好着的菜心。
一颗白菜有四五斤重,现在去了外面只有个一两斤,冻的厉害的小白菜也就一个拳头大小的菜心。
真是可惜了。
扒下来的菜叶子都扔到围墙外面的沤肥堆里,来年也能出一份力。
看看外面飘落的鹅毛大雪,原本的冰面上又多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穗禾去小木屋里拿出几个大陶缸放到院子里。
戴着皮手套抓了一把雪,来来回回把里面擦洗干净。
厨房灶台生着火烧开水,穗禾在屋檐下处理空间里的新鲜猎物。
能扒皮的直接扒了,再开膛破肚清出内脏放一边。
有些脏污就直接用雪擦干净,根据部位进行分割。
野猪必须得用开水烫才行,放到最后处理。
羊肋排,前后腿,羊蹄子装一大盆,用清水冲洗一下,沥干水份后放大缸里头,最上面盖上盖子,放块石板压着。
水烧开后开始烫野猪,这些猪的个头在150-400斤之间,赶不上人工饲养的,小猪也就几十斤一头。
刮毛后的野猪也不白嫩,皮也是灰色或者棕色,去掉内脏后把腹部的一层板油撕下,之后熬油。
分装好码在缸里头,猪蹄子得用火烧,所以单独放外边。
这一通忙活下来热的不行,手套摘了,衣服不敢脱,一冷一热很容易风寒,只能解开扣子透透气。
一下午的时候也就处理了一半,家里也没有缸来装了。
不然就等有厚厚的积雪时,直接整头埋里面冻。
这会院里一片狼藉,皮毛污水和积雪混在一起,看的人难受。
也不想弄空间,里面都是吃的,宁可多跑几趟,拉来推车,装了倒沤肥堆去。
穗禾在扫地铲雪的时候大黄从屋子里出来,躺在屋檐下吐着舌头。
“外面冷,上完厕所快出去”
自从弄了小门,穗禾就把自制的猫砂盆放到院子里,下雪后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