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中一个窃贼就是从这扇窗户逃跑的。”
埃莉诺站在窗户边,仔细检查窗户上有无痕迹留下,得到的自然是没有的结果。
“卡莲队长,你在干什么?”
埃莉诺回头,看见卡莲正呆呆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桌子,走过去轻轻推了她一下。
“啊,没什么,我就是在想窃贼有没有可能只是来偷金币的。”
卡莲随口扯了个谎,看着被风吹得飘动的窗帘,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
“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窃贼不可能只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先前抓捕煽动民众的那个家伙时,一个戴面具的人将她给救走,这说明肯定是有人在针对天命。”
“是吗?”
卡莲随意说着,洛尘好像确实对天命很不满,但真对就说不上了吧。
“这里已经调查完了,没有任何线索,那两个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埃莉诺捏着自己的下巴,洛尘临走前可是把房间里的地方都排查过了,不可能留下半点痕迹。
“不知道,确实很奇怪。”
卡莲附和,见也查不出什么了,就建议先收工回去,整理一下现在的情况。
“也好,去问一下奥托大人,他应该能发现些什么。”
主教房间,维克托跪在地上,低着头瑟瑟发抖。
“那个东西的重要性你应该知道,可它就这么弄丢了。”
主教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吓得维克托冷汗直流,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停地抖动。
“我,我……”
“不用再解释了,三天时间,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找不回来,后果你自己清楚。”
主教下达的命令让维克托眼前一黑,险些要昏倒在地,还是奥托快步上前扶住了他。
“维克托大人,地板上凉,睡着了可不好了。”
奥托说的话是在关心维克托,可脸上若隐若现的笑容证实了他此刻的心情。维克托浑浑噩噩地点头,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房间。
“奥托,你去协助维克托寻找黑匣子。要是他完不成任务,你负责解决他,并处理好他名下的所有财产。”
维克托走出房间没多久,主教吩咐奥托,奥托鞠躬表示自己知道了,退出房间缓步于走廊。
“老师这回玩的还真是大呢。”
……
“阿嚏,谁在背后念叨我?”
卡斯兰娜家里,洛尘坐在椅子上打喷嚏,自言自语地说着。
“说不定是奥托那小子呢。”
弗朗西斯坐在洛尘旁边,两个大男人在院子里晒太阳,还时不时地互飙垃圾话,这场面多多少少有些生草。
“不知道,管他呢。话说你把我找过来是为了什么?”
弗朗西斯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桌子上轻轻敲着,闭着眼缓缓开口。
“你不知道吗?昨天晚上维克托那条老狗的家被偷了,他用赎罪券骗来的金币全部都没了。”
“不知道。话说昨天晚上被偷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早就退休了吗?”
弗朗西斯早就在几年前就找了个理由宣布退休,卡斯兰娜家在天命的一切事务都交给卡莲和家族里的其余几名族人处理,自己就留在家里享清福。
“卡莲一大早被奥托身边的那个小跟班叫跑了,我还是听她说的。”
“小跟班?那个埃莉诺是吧,她对这方面的事情确实上心。”
洛尘回忆着埃莉诺的样子,自己也只是见过她几面,看样子那姑娘挺依赖奥托的。
“话说,维克托家的那些金币,是你们拿走的吧?”
“喂,你不要平白无故冤枉我啊,我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
洛尘挑眉,弗朗西斯显然不相信,扭头盯着洛尘的金瞳。
“卡莲昨天晚上可是很晚才回来的,而且当时身上的衣服还不是她出去时的那套。”
“她就不能是在奥托家吗?毕竟这俩可是定了婚约的。”
洛尘看着弗朗西斯黑如锅底的脸就想笑,奥托与卡莲的婚约是主教也就是奥托的父亲和弗朗西斯一起商议的。
原本弗朗西斯还挺不愿意,可转念一想,奥托的底细他还了解,并且这两个的关系就差把窗户纸捅破了,也就咬着牙同意了。
“某人在定下婚约的那个下午,还特地找奥托约架,结果差点还没打过。哈哈哈!”
洛尘乐呵呵的,想起当初弗朗西斯与奥托五五开的场面就想笑,更别提好几次差点被奥托给掀翻在地。
“受不了了,乐死我了。卡斯兰娜家的家主和人约架还差点没打赢,这说出去真的好玩!”
弗朗西斯的脸更黑了,可又不敢动手,一个是洛尘的身份摆在那里,另一个是这个和自己老祖一个级别的怪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