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还等在家中,无心睡眠。
听到下人来报,说两位道长回来了。
陈员外连忙起身出去迎接。
“二位道长可算是回来了!”陈员外面上带着些激动和期盼。
“咱们进去说吧。”钟无漓说道。
“好,好,快请进!”陈员外连忙说道。
几人来到了待客厅。
钟无漓将怀中的两个瓷瓶拿出来,对着陈员外说道:
“陈员外,我们不负所托,将这次作祟的鬼怪悉皆抓获。
但是,这其中有些内情。
还需要员外你自己来定夺。
员外不妨听听这老鬼所言!”
陈员外听了,心下一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钟无漓用手指敲了敲瓷瓶。
对着装着老鬼的那个瓷瓶说道:
“老鬼,速速将事情如实说来,否则雷法伺候!”
瓷瓶中立即传来钱老鬼求饶的声音。
“大人不要啊!小的一定照实说~!求求不要再惩罚小的了!”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钱老鬼娓娓道来。
“那日,有一人来到鬼市寻我。
承诺给我在寺庙里立牌位,点二十年香油,再烧百万冥币。
只要求我害一个人的性命。
而那个人正是他的女儿。
老鬼我觉得好奇,自然要问上一问。
而我询问,那人自然不敢不言。
他自称姓沈,乃是镇上的教书秀才。
家中有一养女,许配给镇上的大户陈员外家独子。
那人要我在这对新人的新婚之夜害了他女儿的性命,意图嫁祸给陈家独子。
好叫陈家后继无人。
他和县令再密谋吞没陈家的财产。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老鬼向来心黑,收了他的报酬,自然要办事呢。
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陈员外听了这些话,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他不禁面色难看道:
“沈兄!此事竟然是沈兄做下的!
他竟想与县令合谋吞并我陈家!”
陈员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
“何至于此啊!”他悲怆道。
“枉我与沈兄相交多年啊!
喜儿那么好的姑娘,他说害就害了呀!
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养育了多年!
他如何做的出来啊!
就为了谋夺我的家产。他竟如此恶毒。
真是猪狗不如啊——!”
陈员外拍着桌子大声的怒骂。
然后转而呜呜的哭了起来。
“此事还有县令插手。
那我儿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想不到陈家,就要败在我的手里了啊——呜呜呜……”
锦球儿这时从王老太太怀里跳到桌子上。
对着陈员外骂道:
“哭什么哭啊,你这个不争气的奴才!
你还有主子我呢!
主子我现在就去给你主治公道!
那个什么县令,小猫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
说完,锦球儿就跳下桌子,要往外走。
王老太太连忙弯腰,一把将它捞起来说道:
“你先莫急,我或许有办法处理此事。”
锦球儿抬头问道:“什么办法?”
王老太太估摸着时间已到午夜,说道:
“我到了上夜班的时间了。
等我下去阴间审案,叫阴差将县令的魂魄拘到阴间。
勒令他明日就将陈员外的儿子放出来。”
锦球儿听了,眼睛一亮说道:
”那太好了,多谢清汤大老爷!“
陈员外只顾着哭了。
并没有注意到王老太太跟小猫嘀咕了什么。
王老太太和钟无漓对陈员外好言安慰了一番。
向他保证明日自会有好消息传来。
陈员外只当这是安慰之言。
但也停止了哭泣。
他抹了一把泪,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并连忙安排下人送二人去客房休息。
来到客房之后,王老太太拿出了玉牌联系阴差来接人。
然后问向钟无漓:
“你今日要不要随我一起去地府看一看?”
钟无漓闻言,点点头说道:
“可以,我有许久没有去过地府了。”
钟无漓以前在捉鬼的时候,偶尔也需要走阴。
他对地府的了解,恐怕比王老太太还要知道的更多呢。
王老太太联系了阴差后,便保持打坐练功的姿势,等着阴差前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