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明明只有不到十个人嘛,哪来的怎么多兵!”慕容云瑶望着帐外许多辽兵,又气又奇的问道。
萧挞凛以手指地,道:“慕容云瑶,看来你真是追我们,追得混了头!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慕容云瑶摇头,一脸不服不忿道:“本姑娘又没来过,哪知这是什么鬼地方!”
萧挞凛道:“此地是霞云岭,据此不远便是幽州城!幽州城乃大辽南京,守城兵丁何止数万,你既是自投罗网,非要自寻死路,又怪得了本将军吗!”
慕容云瑶对辽国地势不熟,这一路又极少经过市镇,以致她仍以为自己身处大宋。如今听萧挞凛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何等可笑,只是知道的已然太迟了。她不甘就此束手待毙,又深知自己定难以少胜多,逃出此地,只得故意激怒萧挞凛道:“姓萧的,你们这么多大男人,这样欺负一个姑娘,要是传扬出去你还有何颜面在大辽当官!你要真有本事,就和本姑娘单打独斗一番,到时候本姑娘倘若仍是不敌,杀剐存留悉听尊便!”
闻言,耶律沙在帐外笑道:“慕容云瑶,你追杀我们这么久,如今落入圈套才知后悔,不觉得太晚了点儿?莫说你还是慕容延钊之女儿,就凭你在辽国地界想擅杀皇亲国戚,也是死有应得!行了,本将不和你废话了。来人啊,把这个臭丫头给本将拿下!”
慕容云瑶岂会束手就擒,她身影一晃,右指戳向一个临近辽兵的双眼。那辽兵反应得倒快,双手捂脸,想隔开慕容云瑶的攻势。慕容云瑶一笑,趁机一把夺过辽兵手中长剑,随即足尖一点杀入人群之中。绕是这些辽兵身经百战,平日都能以一敌百,又怎是慕容云瑶的对手。顷刻间,血雾弥漫,横尸遍野。
萧挞凛见麾下僵尸惨死,不由勃然大怒,刀光如同一道道闪电,直砍慕容云瑶要害。他的刀法刚猛而直接,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决心。
耶律沙的短刀则如同鬼魅般在她的周围舞动,每一次挥刀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他的刀法灵动而狡滑,总是在慕容云瑶最不设防的时刻发动攻击。耶律汀的剑法则优雅而致命,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慕容云瑶的破绽。
慕容云瑶的剑法同样不凡,她的剑如同游龙,灵动而不可捉摸。她的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风声,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屈与决心。然而,面对三位高手的联手,她渐渐感到了压力。
萧挞凛的长刀突然加速,一刀斩断了她的剑尖。刀光如雪,冷冽而锐利,直接击中了她的剑身,使得她的剑法出现了破绽。
耶律沙的短刀趁机刺向她的手腕,迫使她不得不放弃手中的长剑。短刀如同毒蛇,狡猾而致命,每一次攻击都让慕容云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耶律汀的剑法更是致命,一剑刺中了她的肩膀,让她的动作一滞。鲜血顺着她的胳膊,淌了下来。
慕容云瑶知道以自己的武艺,想在这样的处境下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上次被瞿越士兵围住,有幸得高人相救,才捡回一条命,这次不可能再那么幸运了。她索性把心一横,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萧挞凛。耶律沙拔刀就想砍下她的首级,萧挞凛却一摆手,没有要她性命,只是让辽兵把她五花大绑,押入左近一座空帐。
耶律沙望着慕容云瑶的背影,朝萧挞凛比了个杀的手势。耶律汀此刻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没好气的道:“萧师兄,她既然是慕容延钊的女儿,又一心想杀你,我看还是斩草除根来得干净。”
萧挞凛却摇头,笑道:“哈哈哈,想杀她还不容易?可她一旦死了,想再除掉狗贼可就难了!”
耶律沙疑惑道:“师兄,你的意思是说,狗贼会来救她?”
耶律汀也道:“狗贼满心只有他自己,怎么可能会舍己救人,师兄就别做白日梦了。”
萧挞凛瞧了两人一眼,笑问道:“两位,你们说宇文延懿现在最渴望的是什么?”
耶律沙沉吟一下,道:“多半是东山再起,拿回原有的兵马大权。别说那狗贼一身反骨,不可能久居人下,单为了防止我们再次报仇,他也必须把兵权拿回来!可……可这和姓慕容的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还指望着,让这姓慕容的发动人脉,恢复权势不成?”
萧挞凛点点头,道:“没错,听说慕容云瑶与八王有些交情。若是他能救出慕容云瑶,则可轻易与八王取得联络,到时候八王倘若以金锏要挟赵光义,让他务必恢复宇文延懿的官职,岂非宇文延懿便可达成夙愿?故此,他就算不为了慕容云瑶本人,可冲着八王他也必定只身犯险,冒死救人。”
耶律沙想了想,道:“的确有这个可能,只是八王想来不问政事,他真的会为宇文延懿请官吗?”
耶律汀点点头,“这就叫病急乱投医,狗贼如果来救人,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