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黛眉微蹙,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而陆鱼塘则一直傻乎乎的保持着敬礼的姿势,等着这位大佬千金开口指示。
“我听说过,你是华国国家级机构的杀手出身,对吧?”良久,魏丹终于说了话。
“对。”陆鱼塘干脆的承认。
“有从军的经历么?”
“没。”
魏丹斜眼瞥向他:“那你就别再保持这种可笑的军礼姿势了,行么?”
陆鱼塘笑嘻嘻的放下了手:“嗨~~你早说哇,我胳膊都酸了。”
“坐吧。”
“是!”陆鱼塘再次情不自禁的敬礼。
“……”魏丹的额头挂上了黑线。
待陆鱼塘在她对面坐下之后,魏丹深吸了口气,呆望着地面说道:“我来呢,是想跟你说两件事……”
“魏小姐请讲!”
魏丹是眉头一拧,一脸厌烦的说道:“你能不随意打断别人说话么?你一直都是这么贫的?实话跟你说,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男人的轻浮。”
于是陆鱼塘当即是面色一沉,相当稳重的抬了抬手:“您继续。”
魏丹轻嗤了一声,冷声道:“我知道,我的父亲想撮合我们俩,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这根本不可能。再说的直白一点,我是不可能跟任何男人产生感情的,你听明白了么?”
陆鱼塘点头:“明白!你是拉拉!”
“……”魏丹是险些从沙发上跌下去。
不等魏丹发作,陆鱼塘再次抬了抬手:“请讲第二件事。”
“说实话,如果我们不是世交,我很想一枪毙了你。”魏丹的手,不自觉的扶住了腰间的枪柄。
陆鱼塘盯着那只扶在腰间的纤纤玉手,是嘴角一扬:“那也请你明白一件事,我可以保证,在你的手枪被拔出枪套之前,你的脑门就会多出一个弹孔。”
魏丹缓缓放下了手,上下打量了陆鱼塘一番,冷笑道:“我相信。因为你们这种肮脏杀手出身的人,手头功夫都很不错,这一点从黑芒那些家伙的身上就可以看出来。”
陆鱼塘摊了摊手:“无所谓,请继续讽刺,我扛的住。”
“我哪有那闲工夫?”说着魏丹伸手指了指陆鱼塘身上的军装,“说第二件事吧。跟着军装一起收到的,还有军官证,对不对?”
“嗯。”
“那我就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呢,是在欧洲军事学院的作战指挥系毕业的,如今是我父亲麾下作战参谋部的上校参谋官。你呢,是我的副官,也就是说……我是你的上级,这也是我为什么提醒你对我话说态度要注意一些的原因。”
“啪!”
陆鱼塘猛的起身再次站了个军姿,当然了,那松垮垮的军礼也再次整上了:“是!”
“有用左手敬礼的么!!!”魏丹是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尖叫了起来,“如果你是诚心来帮助我父亲的,就最好尽快改掉这些懒散放肆的习惯!!!”
望着大发雷霆的魏丹,此时的陆鱼塘是真的很想冲过去拧断她的脖子……
特么一个在华国曾经犯下过累累罪行之人的女儿,嚣张个毛线?
可一想到如今自己是被黑鹭给吃的死死的,这要是没有配合他顺利的完成当M国走狗的愿望,那家伙肯定又会拿核弹来说事。
想到这里,陆鱼塘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了下去……
得~~
老子忍,行了吧?
而此时魏丹也再次坐了下去。
她本就是个除了工作之外整日都显得郁郁寡欢的清冷之人,是喜是忧都习惯于放在心里,极少将极端的情绪表露在脸上,要不是今天碰到了陆鱼塘这种极品,只怕今年上半年不发火的记录还能保持下去。
所以这突然爆发而出的怒火也没维持多久,她很快将怒火给压了下去,面上也渐渐恢复成了一潭静水,看不出任何表情……
“接下来,我说说你的具体职责吧。很简单,你每天跟着我去参谋部上班,这战场的事儿你能学到多少是你自己的本事,我很忙,不可能有大把的时间去教你。”
陆鱼塘撇了撇嘴:“明白。”
“再有就是……你还肩负着保护我个人安全的职责,这是我父亲的强制命令。毕竟……自从我父亲推翻了大伯的政权之后,我遭遇过好几回的暗杀活动。”
陆鱼塘是眉头一挑:“为什么在你父亲推翻了你大伯之后,你就频频遭遇暗杀呢?”
魏丹紧抿着嘴唇沉默了片刻,淡淡道:“很简单。因为我大伯那些没有被铲除干净的残党,都投奔了敌对的军阀势力,他们对我父亲是极为憎恨的,再加之他们知道我是父亲政权的接班人,所以他们才会不遗余力的一次又一次的对我发起暗杀活动。”
陆鱼塘微微颔首,又问道:“那我多嘴再问一句呢……就是…你的父亲,为什么要推翻你大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