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铃一把掏出了警官证:“你们是谁!?赶紧让开,不要耽误警方办案!”
“你不要耽误我们才是。”特勤人员也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你……你们是国安的!?”左铃瞪着证件,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不是,这案子你们国安怎么就突然知道了?”
特勤人员盯着左铃手上的枪,沉声道:“你能先把枪收起来么?”
“赶紧收起来!”陈浩扯了扯左铃的袖口。
左铃这才回过了神来,迅速收起了枪,跳着脚解释道:“不是……同志你听我说,这个案子是我们一直在跟的,这帮家伙他们……他们挟持了我们的一名同伴,你……你们让我进去看看!”
“请你不要着急。”这时被陆鱼塘称为“勇哥”的那名男子走了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从金州那边过来办案的警察吧?”
左铃使劲点头:“对!你能不能告诉我里面的情况?”
勇哥摊了摊手,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里面……没有活人了,都死了,是我们击毙的。”
“什么!?”左铃尖叫道。
是把勇哥给震的耳膜发疼。
“好了好了好了,这位女同志你先不要着急,听我解释。由程建忠被杀一案而牵扯出的这个涉毒案件呢,其实我们一直在暗中跟着的,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可今晚眼瞅着形势不太对劲,这帮家伙的头目竟然被手下给杀了,所以我们才决定收网。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人手一把枪,没辙,我们只能将他们都击毙了。”
说着勇哥甩了甩头,装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叹道:“哎,失败,一个活口都没留下来,可怎么再往下查哟。”
“不是……坚哥死了?”陈浩问道。
勇哥点头:“是的。‘坚哥’赵长发已经死亡。接下来这个案子我们国安部门全盘接手了,回到金州后你们的领导会收到我们的案件移交通知函的。”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想知道陆鱼塘在哪里!!!那个被他们挟持住的男人在哪里!!他到底是死是活、他在哪里!!”左铃尖叫着就要往里面冲。
“你冷静点,听人家说完!”陈浩死死的拉住了她。
勇哥抬手指向了他们的身后:“对,冷静点。看你身后。”
左铃回头一看……
只见满头是血的陆鱼塘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正冲她挥着手,并且是熟悉的呲牙一笑……
“h~”
“你……”左铃愣了半晌,是捂着嘴是“扑哧”哭出了声,眼泪在那双大眼睛里是一个劲的打着滚,“你吓死我了你!!”
陆鱼塘冲勇哥飞了个“感谢配合”的眼神,随即苦笑道:“诶唷,好险,这回是真的差点交代了,还好被他们给救出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左铃快步走了过去,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他额头的鲜血,“你是怎么受伤的?”
陆鱼塘瞥了眼表情复杂的陈浩,轻轻的推开了左铃的手:“还能怎么回事儿,手脚都被绑了,蒙着眼睛被他们带到了这儿,我正想着怎么逃跑呢,好家伙……被人不知道用什么敲了一下,直接晕过去了。再醒过来时,我已经被人抬了出来,呐……一醒来就看见了国安的大哥们。”
左铃拍了拍胸口,仍然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还真是命大,偏偏碰着了国安的特勤们收网,不然……”
陆鱼塘摆了摆手,打断了她:“好了,先不说这了。既然这个案子被国安部门接手了,那我们也可以告一段落了。”
顿了顿,陆鱼塘又笑道:“重要的是,赵长发,已经死了,他得到该有的报应。”
而左铃听到这话却没显得有多高兴,反而是一脸的惆怅。
“怎么,现如今杀害你哥的两人都已经嗝屁了,你不高兴?”
左铃嘟着嘴微微摇头:“不高兴。”
“这是为啥?”
左铃狠狠的瞪了眼陆鱼塘,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现在两个凶手都已经死了,你答应我的事儿就算完成了,对吧?”
陆鱼塘摊了摊手:“不然呢?”
“哼!才没有完呢!当年赵长发和胡利洪只是廖杰贩毒集团的骨干,而廖杰集团的后头,还有个神秘的大人物!要是廖杰集团背后的那股神秘势力没有被连根拔起的话,哼,这事儿就不算完!说白了,如果没有这个所谓的大人物兴风作浪的话,那我哥也就不会死!哼,连根拔起,才算完事儿!”
“天爷……”陆鱼塘一把捂住了脸。
“呵呵,要不……咱就先走吧,既然这案子不归咱管了,咱也别在这儿碍事。再说了,没看见这家伙脑门上的伤口在流血么,还是先找个地方处理下伤口要紧。”说着陈浩拉着陆鱼塘上了一台警车,就算是帮他解了围。
接下来,李飞驾驶着警车带着三人回到了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