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正看着自己。“哎呀,你别管他了,就让这些老鼠自生自灭吧,你又不是神仙!”穿粉红色毛皮大衣,下半身紧身橡胶小短裤的‘粉蝶’对自己的同伴劝道,这引起了其余‘粉蝶’的附和。
“我不是来讨饭的,我只是想看看。”青年带着几分窘迫回道,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姿态却更加引起了一旁看戏的流氓和‘粉蝶’们的嘲笑。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笑死我了!”有个大嗓门无情地嘲讽道,青年却连看他们的兴趣都没有。“这里很好,你们,那些佣兵,那些闪闪发亮的东西和好闻的气味,我很喜欢。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我真的很喜欢,它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青年接着连比划带说地解释道。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自讨没趣,边上谩骂和嘲讽地声音都小了些。
“很喜欢?很好?”最先向青年抱怨的那名‘粉蝶’揭开自己红色面具,露出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反问道。接着她又毫不顾忌地抬起大腿,让路过的人都能看得到她大腿内侧的烧伤。至于上半身,她根本就没穿,只有一层油料涂抹上去的彩绘。
青年沉默了,但周围路过的佣兵们和看热闹的流氓们只是一阵又一阵地吹哨,起哄,要求更多。
“多少钱买你一晚?”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个比青年矮得多的男人站出来,直截了当地问道。从他腰间的单分子匕首和手上的老茧来看,肯定是名雇佣兵。
“五顿老老妈乱炖的价格,大人。”戴红色面具的的‘粉蝶’步态妖娆地走过去,伸出双手在对方头顶上摸去说道,但随即便被对方伸手推开。“你干什么!不知道男人被摸头长不高吗?你几个意思!”雇佣兵一转荡漾的表情怒斥道。
“你特么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有没有栏杆高,我不摸你头,难道还要把你抱起来当小孩哄吗?”戴红面具的‘粉蝶’当即反驳道。
“呃,好像也不错?我兴许还能再加点钱?”没想到那名矮个子雇佣兵一改怒色,喜笑颜开地回道。人群中开始传出嘘声,但更多人只是笑着想要看热闹。
其它的‘粉蝶’都去招揽自己的生意了,只剩下红面具‘粉蝶’犹豫着,最后还是蹲下身去把矮个子抱了起来朝商业街走去。
看到这一幕,一直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胜利了!婊子始终是婊子,不是吗?
而一直默默无语的青年则盯着那名‘粉蝶’的背影出神,他知道,在刚才她转身的时候,曾有一瞬间看向了自己。
“后来呢?”已经在病床上听得饶有兴趣而干脆坐起来听的项天明急切地问道,小A也抓耳挠腮地等着下文,一副急不可待地猴儿样。但李斯特似乎还有些顾忌,看了看床上的项天明,又看了看身边的小A,半天嗫嚅着嘴,愣是没出声。
“说呀,怎么不说了?我也是好奇的很呢!”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脸上还带着笑意的陌生男性带着几个墨镜仔走进来问道。
李斯特这下更是紧闭上了嘴唇,死死地盯着这些不速之客。项天明皱着眉头也很是不爽,心说你谁啊,敢在飞盟的地盘私闯病房!你知不知道我可是飞盟成员,有被庇护权的。
“别紧张嘛,我虽然贵为总统的属下,但也是个女人,女人爱听八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虽然一进来就察觉房内几人的不快,但此人还是厚着脸皮为自己开脱。想来也是,在这位玛德琳属下的人生经历中,偷听墙根应该算不上什么大事,这比城墙拐角还厚的脸皮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联邦总统的亲信为何屈尊于我这小小私人病房?据说你们日理万机,难道是刚好要和飞盟谈合作?”项天明不咸不淡地讥讽道,心说你又不能代表全体女性。再者说了,他的恐女症都没有发作,你丫根本就是个死变态。
但以这娘娘腔的脸皮自然是毫不在意,这家伙本来也不是为了专门听八卦才来,干脆也就借坡下驴,环顾四周后施施然说:“不过,你说的也对。我正是来谈合作的,”
“合作?和谁?”小A想了一阵子没想通,有些傻傻地问道。来者轻笑一声,伸出兰花手,指了指病床上的项天明。
“我?我能和你们合作干什么?”项天明这下也懵逼地问道。对方迅速接过话头说:“哎呀,项天明先生,作为联邦公民,每个人都有报效国家的资格,你不能就这样否定你自己呀!我们现在正需要你这样一个大狗……哦不,大英雄参加我们的节目呢!到时候,全联邦的人都能看见你的脸,多么光荣,多么伟大!”来者说着说着就进入了某种自我陶醉的状态,一边说一边勾起脚尖转圈,就差来首圆舞曲便能翩翩起舞。
“什么节目?”项天明语气不善地问道,毕竟在他穿越后的经历中,没有一次上电视的时候是好事,听见来者的邀请,他创伤应激综合症都要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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