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万?”白衣女纵然性格泼辣豪爽,但是此时也不免心里打鼓。这个时代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多少钱,敢一口叫四十万已经是大部人的心理极限了。
“嘿嘿,那你可就亏了。”老大爷怪笑一声说道。“小友,你怎么看?”老大爷又看向项天明。“还不知道您如何称呼?”项天明好奇道。
“叫我明山就行,这是我笨徒弟明丘。你觉得四十万如何?”自称明山的老大爷耐心回复道,明丘倒是对着项天明尬笑。
“这方面我的确不了解。不过最近联邦和财团边境很紧张,应该不少人把投资方向转向工业,估计古董市场行情有些下降。我倒是更好奇仅凭我一番话,您就改变了主意吗?”项天明反问道。
明山老人靠在椅背上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水,没有在意对面白衣女的凶恶眼神,随后说:“第一,你分析得还算有道理,这画,我不得不承认走了眼。第二,这位小妹妹从面相来看显然是长期行善积德,我不能干看着不管。第三,这也算是买来给我自己提个醒,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
项天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您过奖了,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明山老人却一下子吹胡子瞪眼说:“道听途说?我又不是傻子,这个时代你去哪儿道听途说?”项天明一时语塞。
“这样好了,七十万!我也不能再多给了,毕竟生财有道,普通人乍富也不一定是好事,小妹妹你看如何?”明山老人笑眯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