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突然见到了食物和水,都疯狂了起来。拼命的开始抢夺那唯一的水瓶,而谭涵的话,他们此刻根本没有听全。
谭涵蹲在木笼外,看着五个如同野兽夺食般的场面,不由得笑了一下。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也早就想到,这些白人会如此。
团结,在自我欲望面前非常脆弱。尤其是白人之间,他们永远不会像东方人那般,遇到危险就抱团。
东方人,越是危机时刻,相互就越能团结在一起。白人则不同,他们正好与东方人相反,这似乎就是两者之间的本质区别。
谭涵很庆幸自己是纯种的炎黄子孙,尽管很多时候,他同样看不惯自己种族人的那种,卑微与相互拆台。
可他仍然为自己是东方的一员,感到骄傲。不为别的,只因为东方人在面对困难时,不会像白人与黑人那样,把自己人往外推。
两男三女的白人,扭打在了一起。女人们相互间也不再团结了,她们一边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着面包,一边用各种方式,击打着身边曾经的同伴。
被谭涵打了一枪的白人男子,是最先失去生命的,他被一个女人咬断了脖子。而与黑人女子,最先扭打在一起的那个白人女子,则是被另外的两个白人女子,掐住了脖子,最后窒息而亡的。
两个黑面包,外加一瓶水,最后成功拥有它们的,是对着谭涵咆哮的,哪个白人女子。
看着她坐在四个同伴的尸体旁,狼吞虎咽的样子。谭涵笑了,笑的很开心。他记得,在遥远的东方最冷的地方,当地人为了得到一条能斗野猪的恶犬,会将刚出生不久的小狗崽,关进地窖里。
让它们相互厮杀、相互蚕食。成功活过一个月的那仅存的一只,才会被家庭成员所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