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这就是“棒棒糖美学”吗?爱了爱了。”
客人不断解析着梨神言语中的隐藏含义,更能体会梨神的境界非常人能够揣摩。
只是领略,就已耗尽了他们的心神。
众人不禁由衷赞叹,
“伟大,无需多言。”
这时,苏北食指扣了扣桌面,平静道,“坐。”
梨梨子身躯一颤,脚步定住,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众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皆是疑惑,议论纷纷:
“梨神既已经决定放过他,他为何还要主动寻死。”
“兴许是善吧。”
“你不懂吗?哪怕是被梨神凌辱,那也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只要一想到梨神能用那冷漠眼神扫视我,我就不由自主的兴奋了起来。”
“那轻蔑眼眸,就仿佛是在看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却能让我浑身发热......”
他发不发热梨梨子是不知道。
反正梨梨子是开始发热了。
她咽了口唾沫,故作镇静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围观众人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表达嘲笑吧,笑了四声,意味着......”
“意味不了,这踏马解读个屁啊。”
“......”
半晌无言,苏北又叩了叩桌子,“坐。”
“才不坐。”梨梨子忽得垂下了肩膀,自暴自弃道:
“你要说什么就快点说吧,要干嘛都可以。”
“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梨梨子都随便你,梨梨子根本就不想——”
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苏北“刷”得起身,却见保持着梨梨子背过身去的姿势,丝毫没有回头意愿,于是主动上前抓住了梨梨子的手臂,往身边拉了拉。
“走了,和我回家。”
梨梨子唇角微动,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见苏北将桌上早就准备好了的甜点举起,塞到了梨梨子嘴中。
整个含住。
“别说话,甜点会掉。”苏北拉着梨梨子往外走去。
梨梨子糯糯的动了动唇角,将香草小蛋糕往嘴里吸了吸,伸出舌头勾住了小蛋糕一角。
诶嘿~勾住了。
随后低着头.(*?︶?*).。的吃着小蛋糕,一句话也没说。
没有什么煽情话语,没有多余交流。
苏北极为干脆利落的逮捕了梨梨子,态度霸道,语气强硬,没留给梨梨子任何发挥余地。
该说的话或许有很多。
但二人保持着默契,一句话也没说话,就这样并肩离开了女仆咖啡屋,留下一堆神志不清的狗仔记者们,口中诉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奇怪言语。
“谁能告诉我这是真的假的?”
“这其中是否又有什么深意?”
“有你妈啊有有有,这分明就是被拐走了啊!”
“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梨神!我的梨神。”
“补药哇,放开我的梨神......”
从后厨闻声出屋的老板娘“诶”了一声,疑惑的环顾四周,大声询问道,“等等,我的梨梨子呢?”
“我那么大一个梨梨子哪儿去了?”
众人指了指门口。
老板娘张大了嘴巴,看着门口渐行渐远的二人,大声咆哮道,“喂!我们虽然是擦边行业,但是绝对不允许客人把女仆带走的哇!”
老板娘急忙冲出屋去。
虽说大家口中叙述的梨梨子无比恐怖,吃人不吐骨头,是极为尊贵的梨神。
可在老板娘眼里,梨梨子分明就是一个爱吃棒棒糖和甜点,有些怕生所以面无表情,不善于沟通交流的单纯女孩。
——因为梨梨子连咖啡厅里的三花猫都打不赢。
要是梨梨子被带出女仆咖啡厅的话,她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老板娘逐渐脑海中脑补出梨梨子被带走后的画面:
梨梨子会被狠狠欺负,一边掉眼泪一边抹眼泪,哭着喊着还要加班加点去搬砖干活,一只手举着一个比手臂还粗的板砖,脑袋上还顶着个超大号红砖,辛辛苦苦操劳一整天,没日没夜。
夜以继日沦为打工奴隶,再也没有办法买到新鲜的棒棒糖。
“可恶,谁踏马敢拐走我的人!”
老板娘大步向前,不经意间扫到了被苏北留在桌边的一抹灵魂,以及椅子上一袋沉甸甸的金子,脚步忽得停住。
旋即抹了抹眼泪,极为悲伤的收好了金子,以及对她来说价值不菲的灵魂,哭诉道,
“伟大,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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