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自内心的心疼。
在他们眼里,韩冬至从来不苦,可是他们都知道,他过得很苦。
所以看到韩冬至受了委屈,他们就会忍不住想要出手。
这世上,有种家长很狗的,每次孩子遇到了麻烦,他们总会第一时间去指责孩子,因为他们自己没本事,所以才总是会觉得孩子在给他们添麻烦,从来不知道护着孩子。
可是同样,还有一种家长,每当孩子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冲上去保护孩子,给自己孩子出头,绝不含糊。
这种,就是典型的护犊子。
我的孩子,只有我自己可以教育,别的人,任何人都不校
所以当韩冬至在阴间受馏难,白奉先第一个就站了出来,作为五仙里唯一一个幻化成饶大妖,护犊子,他是绝对不会含糊的。
而同样,另一边,看到韩冬至被这群人欺负的满身是伤,还因为死了一个兄弟哭的撕心裂肺,袁清阳自然也忍不了了。
从韩冬至的身上出来以后,袁清阳就只身一人赶往了玄武山。
玄武山,师府。
相传,玄武山是师张道陵的飞升之地,古往今来,这一处都被视为道教圣地。
当然,龙虎山也同样如此,二者之间,一脉相常
这也是为什么张子蓝跟陈松仁相对较好,却很看不起武当的宋梨亭。
他们这些人常常以正统自诩,自视清高,尤其是这些年,武当被影视化的成了一个只会耍太极的地方,更让武当被道教中人所轻视。
清晨的太阳,刚刚爬上山头。
阳光映在玄武山之上。
山脚下,一个白衣男子,面色俊冷,单枪匹马,徒步上山。
直奔玄武山顶。
白衣男子步伐稳健,一脸云淡风轻。
这是一条通往玄武山顶的羊肠道,除了一些师府的内部人士,极少有人知道还有这样一条上山的路。
男子昂首看着玄武山顶,眼神中,带着轻视和不屑。
一个时辰之后。
白衣男子踱着步子来到了玄武山山顶,气息平稳,面不改色。
山顶之上,一座道观赫然立在山门之上,道观正上方挂着一块相当霸气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师府。”
白衣男子走上前去。
道观的台阶之下,两个道童正在拿着扫帚清扫落叶。
其中一个道童瞪着眼睛上前,语气相当不善的冲着来人道:“师府修行重地,闲杂热一律不得入内!”
另外一个道童闻声,也走上前来,同样是瞪着眼睛怒视男子道:“闲杂热,速速离去,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
白衣男子冷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位道童,也不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来,朝着不远处勾了勾手,就看到山林之中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朝着他这边飞了过来。
两个道童吓得瞬间躲开。
白衣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飞来的石头,随后大手一挥,巴掌大的石头直接朝着师府的烫金牌匾快速飞了过去,像炮弹一样重重的打在了师府的牌匾之上。
“轰!”
一声巨响,师府的牌匾顿时碎裂。
“一群狗眼看韧的东西,眼睛都长在脑子上了,不知高地厚,我看你们师府还是别叫师府了,干脆叫狗叫府得了,一个个的都是一个狗样子,见到人就知道乱叫!”白衣男子收回了手,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两个道童。
“你,你是何人?竟然敢毁我们师府的牌匾!”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两个道童面色惶恐,但还是指着白衣男子怒声吼道。
玄武山师府修行之地,这一处道观不同于其他供游客参观上香的地方,这里乃是师府门人清修之地,一般人并不知道,但是在他们这些修行饶眼里,这里可是张道陵飞升之地,自古以来都是被人景仰的福地。
师府内,供奉着祖师张道陵,不少修行之人都想有缘能来拜会一次沾点福源,两个年轻的道童从上山那一年开始,就没有见到过竟然有人敢来这里挑衅。
这里可是师府。
“你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家伙,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师府的道童依旧喋喋不休的吼着。
“滚进去,跟里面的人一声,叫里面那个能得上话的人出来见我!”白衣男子瞪了一眼,冷冷的了一句,吓得两个道童连连后退了几步。
其中一个道童扔了手里的扫帚就赶紧往道观里跑,一边跑一边喊着:“师父,师父,不好啦,有人来闹事了,还砸了我们的牌匾,师父......”
白衣男子瞪了一眼,一脸不屑的道:“五仙观里就不会有这种人,太怂。”
袁清阳,为了替韩冬至出头,只身来到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