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躲过了一波的对空射击,队长也发现了那些毒液箭的准确度虽然不错,但是本体的飞行速度并不快,别说和其他对空炮三倍以上的炮口初速相比,就连手枪的亚音速弹也似乎要快一点,只是毒液箭的体积比子弹大多了,而且诡异的是,它在接近机体时会提前爆开。
“这是什么东西?无线近炸引信吗?虫子们懂的也太多了吧。”
队长埋怨归埋怨,手底下可是一点都不满:
“后舱机炮自由开火,优先攻击对方的大型毒液喷射虫和新的毒箭蛙,副驾驶寻找最佳投弹点,我们用集束弹给它们洗个澡。”
“明白,”
第一中队的飞鸟没有压低高度来确保投弹精度,而是谨慎的保持在一千二百米的高空,根据刚才的经验来看,毒箭蛙的射高也是有限的,再加上适当的提速就很难被命中,为此牺牲一些轰炸精度也是值得的。
就在队长的飞鸟调整姿态和队形时,眼睛比较尖的副驾驶忽然叫道:
“队长,你看那是什么,好像又是一种新虫子,直奔B5据点去了。”
此时的B5前哨据点内已经是危急到了极点,汹涌的虫潮已然是淹没了整个据点,所有残存的士兵被迫躲入碉堡和地下工事内紧闭密封门。一个个残余的地堡的射击孔在向四面喷吐着火光,不时还有一道红色的激光贴着地面划过,所到之处上百只虫族被切成了尸块,但是后面的虫子依然前埔后续的冲上去,不仅是巨牙虫,更致命的威胁是堵在地堡射击口和通气口处的毒液虫,它的抵近这些地堡的缺口,用尽力气把身体内的腐蚀毒液喷进地堡内,不多时地堡内部就传来士兵的惨叫声。
不仅如此,远处的大型喷射虫也开始喷吐大团的酸液,一大团酸液落下就是数十平方的范围被笼罩,如果是标准地堡的话等于整个被浸泡在酸液中,就连钢制的金属密封门也开始溶解,而从射击口和其他缝隙里渗入的毒液在接触到混凝土时发出滋滋的淡绿色毒烟,这些有毒的气体会腐蚀士兵的呼吸器官对橡胶甚至皮肤也有相当的腐蚀效果。
B5据点的指挥部内,传来绝望的声音:
“支援已经晚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
此时的通信频道内传来一个声音:
“这里是第五机步旅第三营,我们到了,再坚持一下。”
就在距离B5据点不到一公里的地方,一支机械化部队正在艰难的攻击前进,前面是十二辆15式轻型坦克,它们的85毫米速射炮正在以最高射速不停地开火射击,坦克火炮的轰击连成一片,成片的虫族被炸的血肉腾飞,而在坦克的后面就是数十辆短吻鳄装甲车带头的机械化部队,排成一排的T60手持机枪疯狂开火,密集的弹雨根本不管前面的虫子是否已经被炸死或者被装甲车的机炮打碎,他们只管不停的开火。
即便如此,第三营的前进速度也只能用婴儿学步来形容,他们前面的虫族尸体已经堆积成了一排小山丘,但是还是有着源源不断的虫子爬过尸山向它们扑来。焦急的第三营营长下令装甲推土机前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推开这排血肉山丘。
而就在此时,空中传来攻击机编队的队长提醒:
“第三营小心,有新品种的虫子朝你们那边过去了。”
这位营长并没有慌乱,他下令:
“步兵重整队形,装甲车队形紧凑点,坦克连留三辆暂时别开火,准备听我命令。”
这是为了迎接可能到来的新虫族,虽然不知道空军口中的新虫子是什么,但是营长并不认为能对自己的部队构成什么威胁,他担心还是B5据点的友军。
只是没想到的是,被推土机推开一条通路的血肉之墙后面,无数高速疾驰而来的黑影瞬间就穿过了这堵障碍,然后以惊人的速度逼近第三营的战线,这些虫族黑影的速度之快,坦克手下意识按下的开炮按钮只是堪堪按下时,对方已经离开了炮口的指向区域。坦克压根没有机会拦截。
第二排的装甲车在营长的提醒下心里略有准备,他们的车载机枪和机炮压下炮口开始射击,那些不停侧闪的黑影只有极少数被击中倒下,其他大多数已经压到了步兵线之前。
T60的动力装甲手中的转管机枪开始旋转,此时第三营的士兵也终于看清这些奇怪虫族的样子,它们就像一只直立的人形螳螂,一对大复眼凸出,不同的是,它的节肢身体上举着四只又长又弯的锋利骨质镰刀,而且它们的背后震动着一对短小的虫翅,这也是它们速度惊人的原因,它们几乎就是在贴地飞行。
一名身穿重装外骨骼的士兵第一个扣动了手中的机枪扳机,不过惊人的是,枪膛里面的子弹刚刚飞出枪管,他对面的变异螳螂就已经飞到他面前,一对骨质镰刀交错切过,坚硬的合金外骨骼装甲也被切开,里面的士兵不可以思议的看着自己已